云瀚帝幽深的眼底映出二皇子云钧的整个身影,与他眼锋相对,“你怎么看。”
“给皇祖母祝寿,代表的是小辈的一片孝心,我们不好推拒。也不知朝云有何才艺,实在不行,可叫乐府派些伎人,粗略地教她些许,总不好辱没了我云瀚皇室贤德之名。”云钧说得诚恳,仿佛字字为云瀚皇族考虑,叫人挑不出错处。
“按你说得办。朝云是公主,不能委屈了她,储秀宫那,她不必去住。”皇帝一字一字地说着,云钧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储秀宫旁的玉华殿空着,收拾出来,给公主单独居住,再派一队禁卫过去守着公主安危,别叫人冲撞了去。”云瀚帝意味深长地看了云钧一眼,又低头去拿奏折。“你下去吧,这事交给徐章去办。”
“儿臣告退。”
“奴才遵旨,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