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这是作甚”

程姑娘有些不太理解公子的意思，衣服和一些装饰是乃为必需品，他让这些东西都拿到柳府不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要换这新的公子无论是衣服亦或是其他，看起来都是比较简朴的，虽能够穿在身上，可若是和他这身份相比倒是有些差异了。

“傻姑娘，当然是离开了这里了”柳如士睁开眼缓缓的道，或许是刚喝过药，感觉身体倒是比刚才强上了那么一点“对了还没有问你呢，你在这里呆了有几了，我要是离开这里后，你是准备就在宫中还是跟着我！”

大概是听了这样的话来，程姑娘更加的疑惑了。

“那个你不用纠结的，对于我来不用勉强的，你要是想要待在宫中，我就和公主一下，让她也好关照你一下，毕竟跟着我这么一个人，你一个姑娘家的，还挺不方便的！”柳如士想了想“要是你在宫中待的不习惯又或者腻了，你就告诉我，到时候我就去接你或者你想回家也是可以的！”

“柳公子你是准备离开公主嘛？”在听到这些话后，认真的想了起来，大概是有所明白了什么，程姑娘也倒是没有什么避讳，便是当场问了起来。

“嗯”相反柳如士也倒没有隐瞒什么，毕竟这件事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那我跟你”想也没有想，程姑娘便是直接道，眼神很是平静，起话来也很淡然，古井无波，仿佛就没有考虑一般“不管今后你会变成什么样，我都会跟着你的！”

这些话听起来很硬气，但同时也很感人，柳如士大概是知道些原因的“你这丫头，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是知道的，跟着公主指不定将来有着大好的前途，跟着我可是没有什么作为的，整还要伺候我，很累的”

“大抵在武安死后我便想着，要报答你的，即便你是什么大恶人之类的，起初是不上真心，大致对你还不是太了解，可后来观察了你一段时间，大概了解了你是个好人，而且还不虚伪，儒雅随和，是要比大多数君子都要好的多”程姑娘大抵就这样着，很是真诚“就拿前些日别人来贿赂你明明喜欢的很，却最后还是拒绝了，实话有时候我真的看不懂你，大概是之前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人了，慢慢的我便感觉公子你是一个大好人，至此之后我便想着以真心对待与你，即便是服侍你一辈子我也会很开心的！”

“我知道这样出这样的话有些不本分，有些放荡但这便是我此时心中所想，我对的是人，而并非钱财之类的实话从始至终以来，起这些话大概是用了我一辈子的勇气，我也想不到我会出这般话来，不管公子你怎么想，我希望你能够让我继续跟随在你的身边！”

了很多，程姑娘脸色苍白着，嘴唇都干裂，眼中流露着恐惧，心里似乎是有些胆怯，生怕柳公子会因为刚才那些话而撇下自己。

“你这傻姑娘有些大好的前途不去偏要跟着我受苦受累的既然你如此决断，那今后可是没有反悔的机会了！”柳如士也是无奈，自己也就是想着征求一下她的意见罢了，却不曾想到她却能够得出如此这般话来，这倒是让他也颇感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