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童木?没事,您继续。”
“老子的飞剑被他用手就挡下来了,你晓得不,铁臂,挡住了。”
“是啊,您都说了刀枪不入肯定挡住了呀,然后呢?”
“我说完了,没得然后!”
“就这?”
“……个批娃儿,算球。”秦师叔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四周,悄声道:“我之前不是传你《金石机要》了迈,实在不行你就给我用,没得事地。”
“可我还在练小周天啊,您不是说小周天灵力灌入凡物里就拿不回来了,用一分少一分吗。”
“嗨呀,老子豁(骗)你地。”秦毅摆摆手。
“什么?你可知我这两年来憋得有多痛苦,整整两年啊!我御物的时候小心翼翼半点灵力都不敢渗透进去。”
柯镇激动的手舞足蹈,本来自己灵力就少,用的时候还要注意控制,整整两年也才勉勉强强能控制个拳头大小的石子,还不能飞太快。
“激动啥子诶,你现在确实用一分少一分的嘛,《金石机要》最简单的手法你用一次也得多修行半个月,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迈,好了快去考吧,别迟到咯。”秦毅拍拍屁股走人,不看也知道背后柯镇悲愤的表情,心头暗爽:让你把老子大老远从南海郡带回来的大虾自己独吞,还拿些小的糊弄老子说炒炒就小了。
柯镇赶到时,演武场已经站满了人,九位长老坐在高台上,几位护法围绕在擂台边,考核自然尽可能不让弟子有致命危险,护法们在形式危急的时候自会出手相护。
“……藤甲上受的伤代表你们本人受的伤,藤甲对应的身体部位如果为穴位,则按照穴位计算伤害,给你们准备的飞蝗石上面都沾有石灰,打到什么位置自会有印记……”
往年就算有护法小心护持,一群刚刚入门没多久的小孩子没轻没重的较量还是非常容易出现伤亡,可今年也不知门派从哪搞到一种秘术,把特殊处理的赤藤浸一段时间桐油,制成的护甲轻巧又坚韧,对于这些外门弟子来说防护力足够,更重要的是非常便宜,可对柯镇来说可是个大大的坏消息,原本凭借肉身强横十拿九稳的大比,就因为要用藤甲伤痕评判输赢变得只有一分把握。
“大长老呢,怎么是戚长老在上面讲话?”
“戚长老不是说大长老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不是哦,大长老可能是吃坏了肚子,我早上去茅房看到大长老出来又进去,直到我都拉完了他还没走哦。”
难道?一旁柯镇听到后感激的看向台上的玉姐,玉姐刚好也看向人群,对这柯镇竖起大拇指面露敬佩,反而搞得柯镇一头雾水。
“哎呦……这龟孙放的什么辣椒,老子一百多年没拉过肚子了……哎呦。”一个须发散乱形容狼狈的白袍老者在主峰茅房门口捂着肚子骂娘,骂不了两句脸色一紧,又转身钻进茅房,赌咒发誓再也不碰柯镇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