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馆内,王学斌也是一身盛装,白色内衬,外裹黑色长袍,长袍上绣着山河社稷图。
庭院正中摆着一座云床,王学斌盘腿端坐其上,双腿上横着一把剑。
是王学斌融合青锋、玄铁,再加上先进技术打造的一把重剑。
剑身之上,一面篆刻山川草木,一面篆刻日月星辰。
此剑重而无锋,用的是皮鞘,皮鞘内部用秦篆记载着诸国军政民生。
剑柄处篆刻了两个简体字,轩辕!
这是他提前准备的,至于是自己留着,还是赠予秦王,那就要看着秦王合不合眼缘了。
要是不合眼缘,那就留给秦始皇,也算他没白来一场!
自法家改革之后,秦国没了那些繁琐的礼制,从上到下全部崇尚简朴,君王也不例外。
秦王出行没有什么仪仗,只有一队剑士伴随左右,护着秦王安全。
一行来到行馆,秦王制止了想要叫门的内侍,亲自走上前去,敲响了这一扇命运之门。
咚!咚咚!!
“来者何人?”
秦王听着这年轻隐着几分沧桑的声音,朗声说道:
“秦国,嬴稷,前来拜会!”
庭院中,王学斌双目微凝,看着紧闭的大门,沉声回到:
“原是秦王大驾,请!”
秦王闻言没有犹豫,信步走进庭院,看着院子中央盘座的青年,丝毫不敢放松。
秦王面容肃穆庄严,情绪没有丝毫外泄,王学斌见此也不在盘坐,起身一礼,微笑着说道:
“不知秦王大驾,所为何来!”
秦王双眼紧紧盯着王学斌,苍老的面容上也露出了笑容。
“呵哈!嬴稷此行,特为先生而来!”
王学斌面色不变,淡笑着问道:
“为我而来?”
秦王点点头,肯定的说道:
“正是!”
王学斌左手提剑,向前踏了一步,看着戒惧的一群戒惧的剑士摇了摇头。
秦王微微一笑,挥退了众剑士,拱手说道:
“寡人想要邀请先生往宫中一叙,不是先生意下如何?”
王学斌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半头的秦王,点了点头,欣然说道:
“在下游览诸国,还从未去过王宫,这一次终于有机会饱饱眼福了!”
秦王闻言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山东六国当真是愚鲁之辈,这才让寡人有幸得以遇见先生,先生请了!”
王学斌闻言也是一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回头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庭院,跟着秦王离去了。
庭院半空中,一面看不见的镜子悬在那里,映射着庭院中的一切。
善柔等人看着离去的王学斌,默默无言。
这一次,她们仍旧被王学斌安置在镜中世界,以防不测。
“姐姐,你说这一回,郎君会有危险么?”
善柔双目凝视着王学斌的背影,摇了摇头,轻轻说道:
“郎君何等人物,自然不会有危险了!”
说着看了看问话的善兰,淡淡说道:
“郎君最大的弱点就是我等,要不是我们的拖累,郎君岂会如此奔波?”
说完,目光再次转向镜子,喃喃的道:
“我们就是郎君最大的拖累,要是没有我们,郎君天下何处去不得?”
爱情总会让人自卑的,男人如此,女人也是如此,纪嫣然如此,善柔又何尝不是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