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尚志集团一定会在业界口碑走差。

按理说，聂荣应该给廖东升汇报一下这个所谓的直播方案，但是他想了想，放弃了汇报的想法。

给莫玉回复了一个，只要符合合同的效果要求，我们不在乎形式。

当然，他的回复是打电话的方式。

挂完电话，聂荣嘴角浮现出神秘的笑容。

“刘尚志，这次，就让你们在全国网友面前丢一次人吧。”

聂荣自言自语地说到。

手中本来用来勾画文件的铅笔被他一把捏断。

莫玉之所以会同意这个方式，一方面是因为他也没有短时间找到解决有效听众的问题，另一方面，这两天的线上线下推广，让他对林沂的套路有了一些微妙的看好。

一个设计师的作品要火，有时候你是找不到原因的，最后只能归功于人品或者运气。

莫玉，在赌林沂的运气和人品。

毕竟，从一开始他的赌注就是这个，而且他赌对了。

……

廖东升拨了一个电话。

“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两分钟后，聂荣出现在廖东升的办公室。

“阿荣，老爷子要参加今年的年中推广活动。而且你也看了，在老爷子的要求下，已经不像一个商业活动，倒像一个学术活动。只要老爷子高兴，倒也无所谓。你现在做两件事，一是负责给老爷子拟一个致辞，纯情怀的，多一些使命担当，不忘初心的东西。二是给我弄一个推介讲话稿，情怀和实在的各一半吧。”

“好的，廖总。”聂荣说完便要退出廖东升办公室。

“等一下。你刚刚说什么？”廖东升问到。

“我说，好的。”聂荣有些莫名其妙。

“我说的好的后面。”

“好的，廖总。”聂荣又重复了一遍。

“不是说了，没人的时候不用叫我廖总吗？”廖东升说到，语气中有些不悦。

聂荣没有说话，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当初，我叫你东升，你叫我阿荣，是因为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弟，可是你爸做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你把我当兄弟了吗？

忍了这么多年，我就是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你们也尝一尝被伤害，被侮辱的感受的机会。

聂荣心里如是想到。

……

又一天下班了，商场的“爱在江城”的广告效果不错。很多人都驻足自拍了。

温欣下班后没有回家，她去附近的商场看了一下，门口的LED屏幕上滚动播放着“爱在江城”的图片广告。

她拿起手机拍了一张，发给林沂。

“加油！你是最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