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杀不可辱!”
我嘴里叫着宁死不屈的口号,可实际动作是护住身体主要部位,因为系统妈妈可以转换疼痛感,可受的伤是不会自动愈合的,所以要小心为妙,爽也要有个分寸。
“噼里啪啦!”
大帅仔与范德依彪一左一右的体味熟练站好,随后挥舞沙包大的拳头与至少45号的大脚,照我身体一顿捶和一通踢。
“嗷”
舒适感越积攒越多,如同触发到我的点,使我情不自禁嚷出一声类似狼嚎的叫声。
三分钟过后。
大帅仔的速度明显变慢,气喘吁吁的冲范德依彪说道“咱俩咋越打他,他咋就越精神呢?你看他笑的好像那要出嫁的黄花大闺女,他是不是有精神病啊?”
“不行了”
范德依彪也泄气的一屁股坐地,疯狂剧烈呼吸“不打了,说啥不打了,再打一会累死了”
“嘿嘿嘿”
我憋不住的傻笑“你俩再打一会呗人家挨揍没够,真的,你俩随便打都行,不行找两个板凳子,拿板凳子砸我,那凳子腿揍我脑袋!你俩打死我算我的”
“不行,打不动了”
范德依彪赖唧唧的“姐夫,我好像有点不对劲!咋这么想吐血呢?哎呀!不行扛不住了”
话音刚落,范德依彪仰头喷血,足足喷够一分钟,然后后背向后瘫倒而去,没了声息。
“卧槽?”
我又懵逼了,茫然的猜测不到为何会有如此变化。
“不行,我也不行了”
大帅仔跟雄性猩猩似的,双手攥拳在胸膛一顿捶击,咔吧一下子狂涌出鲜血,伴随骨头断裂声,活生生把自己凿死了。
更为戏剧化的是鲜血最后全部落在我身上。
我活动两下筋骨,不管不顾被血染湿的黑袍,站起身来,拖着有些瘸的右腿,迈开步子往二楼走去,任由大帅仔与范德依彪的尸体化作尘埃消失不见。
按照系统妈妈的尿性劲,一楼有这二位的存在,那么就代表不会有其他,必然躲藏在二楼。
我满怀期待的踏上挨揍的路程。
二楼某个单间的大号衣柜里,叶孤能与上官大脚肩搭肩的躲藏在其中。密不透风的衣柜,加上俩人本就紧张惶恐不安的情绪,致使衣柜里的空气逐渐升温。
叶孤能光芒万丈的大光头在漆黑环境里异常显眼。
他用衣袖擦了擦头顶的虚汗,一股无名邪火顶到脐下,闻着身旁上官大脚体肤飘过来的阵阵清香,目眩神迷的很是找不到自我,鼓起勇气抓住上官大脚的纤细小手,颇为情深似海的进行表白“大大脚,这这个环境有点热啊!像像不像李福嫖娼被抓的那个盛夏夜晚,我多希望当时藏身在你家中的是是我,而而不是那该死的西门长棍。”
“你说啥呢?”
四十来岁的上官大脚如同十七八岁正值青春的小女孩一样娇羞,眨着贴有劣质假睫毛的卡姿兰大眼睛,半推半就的应承叶孤能“你是不是喜欢我?”
“大大脚这明晃晃的月月亮,足以说说明我对你你的心!唉拉喔呦!”
一瞅叶孤能也是个会活儿的男淫。
上官大脚用中指与食指堵住叶孤能的嘴,极为娇柔造作的端腔说道“憋说话吻我!”
“我我酝酿酝酿,你你有点太直接了”
叶孤能闪开上官大脚的手指,迅速脱下上半身衣物,露出陈年啤酒肚。
“还酝酿啥啊?走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上官大脚吞吐暧昧的气息,缓慢卸去保守的骄傲。
“来吧!”
叶孤能终于爆发出男人血性,一把将上官大脚揽入怀中,做一些不敢见人的勾当。
“吱嘎”
不到三分钟,衣柜有规律的摇动。
我站在门口竖起耳朵聆听着奥妙的声音,浑然不知的自言自语“啥动静?听这动静咋感觉奇奇怪怪的呢?莫非前方有高等ss在等着我?卧槽?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请诸位尽情的蹂躏我吧!今天不把我打个半死谁都别想走一库一库亚麻得”
“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