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善从委屈巴巴的好像要掉眼泪“我原本是枉死城里的巡街阴差,有一日不知道那个胆大妄为的冥鬼。居居然偷盗了卞城王小妾的内裤,然后那冥鬼不知死的将内裤挂在枉死城东面城墙之上,那阴风一吹跟红旗招展似的”
“咋滴?你就是采花大盗啊”
我笑呵呵的打趣他“兄弟!你行啊自家老大的女人都敢碰你是真不知道地府大门朝那边开了”
“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啊!”
刘善从寒心的冤天屈地“我一个小小的阴差,平日里连阴帅都接触不上的,哪有什么道行去偷腥啊!喝花酒都是哥几个发月钱的时候,凑钱去的呢!”
“那咋整的啊?”
我突然感觉地府阴差的含金量绝对是参差不齐,有好有坏。光瞅刘善从这个样,那指定就是在地府混吃等死过日子的,百分之百不敢干出如此作死的事儿。
“我他妈的”
刘善从欲哭无泪的冷暖自知“我他妈的就逼逼了一句,这大裤衩子咋是红色的呢?今年是过本命年啊?完事就让一个跟我不对付的阴差听着了。回头人家一个小报告打到卞城王小妾的耳朵边,然后我就听说要给关押起来受刑。受刑我肯定不能干啊再然后我就带着我那点为数不多的家当,忽悠几个不知死的冥鬼跟我一起跑了。”
“噗咳咳咳”
我差点笑出声,连忙憋住,口水呛着嗓子,连续咳嗽三声后,方才稳定情绪“祸从口出祸从口出”
“儿子撒谎幸好我脚底抹油跑的快”
刘善从纯粹是碎嘴子,说说话可能觉得不能形象比喻出这件事的复杂情况,所以情不自禁的在空中画出个三角图案“一点不吹牛逼,那裤衩子大的连猪屁股都能装下了。咱也不知道卞城王喜欢她啥,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咳咳咳”
我被他生动形象的描述搞得一直咳嗽,实在怕这个时候嘲笑他,他上头瞪眼珠子就要跟我玩命,所以快速提出一个问题“那你上松东来干啥啊?”
“老夫我夜观天象”
刘善从仰望天空,感慨般的说道“临走之前从我给守关的人送了点礼,人家告诉我那个采花大盗从小路跑到阳间来了。所以我就追杀过来了,一报裤衩子之仇”
“然后你现在就挂了个叛逃的名?”
我挠挠头,眼前这个人真不好评价,说他虎吧也不虎,说他不虎吧还挺虎。
就一件品头论足的小事,一个小妾能翻起多大的浪花,更何况身为阎罗的卞城王,执掌着枉死城,那能是个昏君?是个昏君绝对坐不到现在的位置。
莫非其实是他在撒谎
“一朝失足,千年努力毁于一旦。”
刘善从痛心疾首的捶砸自己胸膛“等以后有钱了,我一定找个小妾,没事就把她大裤衩子挂城墙上以解我心头只恨太欺负鬼了没有这样的啊”
“那你来松东就是为了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