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妈妈真情实意的再次呕吐。
“得了,您吐去吧!”
我碎嘴子毛病被激活之后就有点收不住嘴,又开始跟老周没完没了的絮叨“干爹啊这次事给我教训挺大的,我就寻思着我真要是哪天给你们中的一个,连累死了。我是不是也得愧疚一辈子,这次是把老姐救回来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换成胖儿和肉丝呢?我这心里头越想这些越烦,我是真不想坑死你们。”
“那你就得狠啊!”
老周说话连最基本的情绪波动都没有“把那些敢惹你的,敢招你的,都干死就好了。杀鸡儆猴不会吗?反正你现在面对的东西也都不是人,你慌啥?你怕啥?”
“对哈”
我听他这么一说,思路变清晰不少,实事求是的说重生复活到现在,日子过得确实畏首畏尾的,生怕惹了这个,招了那个,没个安稳日子过。
可现在明白了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不论以后系统妈妈派发给我任务,还是当阴差需要干的活,狠是必须的,如果不狠,死的指定是我。
就像这次一样。
老周从衣怀里翻出三本阴差证“这个东西就给你拿着吧,说不定哪天你就能用上。”
“行。”
我干脆不遮掩的将阴差证收进空间背包。
“信我的,既然你想好好活着,不论是对于敌人还是对自己,都要狠”
老周再次认真的强调一遍。
“嗯,我知道了”
我听从老周的教导,潜移默化内心想法和思维。
一路走到凌晨四点的时候。
我和老周终于走到路北区第二人民医院,我上衣背部被撕碎,裤子因为料子不好,道上被树枝刮开好几个口子,头发全是灰,小脸造的跟魂化似的,俨然像刚逃荒回来的难民。
别提老周了,他更是不堪,脚下没了一鞋,还让钉子扎破脚底板,一步一个血印。额头干枯血迹始终没有洗干净,手里掐着塑料瓶子,因为抢回自己干女儿魂魄,开心的时不时呲大白牙笑两下,宛若从医院跑出来的精神病。
如此造型的我俩,大步流星的走进老姐病房。
“叔燚哥”
守夜没睡觉的方胖子,顶着黑眼圈,瞪大干涩的眼珠子,诧异的不敢置信我俩咋弄成这幅模样“卧槽?你俩这是咋搞的啊?咋血呲呼啦的呢?”
“咱姐咋样?”
我没在意造型的走到老姐床边,伸手摸了摸老姐的额头,开启感知力量去看,发现老姐眉宇之间的天庭火越发虚弱,要是一直保持这个状态,离植物人就不远了。
“刚才说梦话了一直叫你名字”
方胖子双手揉搓胖脸蛋,语气低落的说道。
“干爹,把魂魄送回去吧!”
我往里走了一步,给老周腾出位置。
丢魂一般人都经历过,但绝大多数是小时候,小时候眼睛中的灵气没有消失感觉,是可以看到鬼的,所以会被过路小鬼吓的魂魄出体,魂魄出体之后会徘徊在身体周围,却不回归本体。这种情况,叫叫魂就好了,身体不会出太大的毛病。
再严重一些的请个正经道士或者僧侣,再或者玩鼓的,做法施法把魂招回来。
需要招魂的人,即使魂魄回体,也必然会大病一场或者身体虚弱一周以上。
而老姐的状况又与此两种不同。
她魂魄是被东西强行掳走的,并且用她魂魄做了一段时间分身,如若处理不够妥当的话,留下反应迟钝是最次等的后遗症,搞不到容易变成傻子。
这便是我和老周愤怒的原因。
老周害怕伤到老姐魂魄,轻手轻脚拧开可以容纳魂魄瓶子的瓶盖子,单手撬开老姐的嘴唇与牙齿,将瓶口放进老姐口中,轻轻拍瓶底的把魂魄送回老姐身体里。
“叮铃铃”
我正准备管系统妈妈要一些有助于治疗魂魄出体后遗症的药品,可是裤兜里电量不多的手机突然响了。
“这是谁?”
我原本不想打扰气氛,想把电话挂断,当看到屏幕显示对面电话号码是一串零,方才觉得这个电话打的绝对有古怪,索性接起电话“喂!?”
“大舅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