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停的太突然,她穿着高跟鞋站不稳,急急地搭住了扶手。却让人稳稳托了一把。
是刚才的男人。他的手拉着她的手臂,眉头微皱。
“小心。”
“谢谢。”苗不想轻舒一口气,扶着扶手又站稳,还没缓过劲呢,这电梯突然地就往下坠。
这下她彻底站不住了,脚一歪,那细细的鞋跟此时是捣蛋的孽畜,周越抱着她就倒在了电梯的地毯上。
“啊…”她轻轻地叫了一声,叫得周越眼神一深,可此时来不及想这绮念——电梯往下坠了一下就又停住了,巨大的惯性让她害怕,她紧紧地搂着周越的脖子,吓得发抖,却没有再叫。
他似乎很绅士,手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她,“别怕。”
娇娃娃意识不到自己此时是在这样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她受了惊吓嘛…周越看着她,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兔子,低着脑袋不看你,可手又紧紧地搂着,脸上流下两行细细的眼泪。
电梯停了,周越想起身,可她在他身上,他能感受到她的颤抖,她软的不成样的腰,她低低的哭声。他没这样哄过女人,但不代表他不会——周越拍着她的背,给这个娇得要化了的女人几近于哄的一种声音,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得违和。
他掏出手机——还好这儿却是有信号,打电话。
“喂,我给困电梯里了。嗯,电梯坏了,停在不知道几楼,就是展厅出来那个电梯。嗯。你一会儿给我电话。”
经理挂了电话就叫人,怎么着?出大事——周先生给困电梯里了!
苗不想这里听着周越打电话,他沉稳有力的声音让她渐渐回神,她恍然间自己却紧紧贴着他,她甚至听到他的心跳——透过他黑色修身的薄西装,他的领带细细的,一丝不苟的端头是他的喉结,距离她的眼睛大约只有十厘米。
羞涩回到了这娇包包的脑海里,她急急忙忙地放手,却因为失去支撑——她平衡感又极差的,整个人因为躲避就往后倒去。
周越感觉身上一轻,他反应快——伸手把她一托,这下是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了。
而且,她把他压在了身下。
周越看到这个傻乎乎的害人精,脸上泛出了一朵桃花。
讷讷地。润润的小嘴轻轻张开,咬着唇,蚊子似的说了一句“抱歉。”
那嘴是真正的樱桃小口,一点点薄薄的嘴唇,口红是一种哑光的淡粉色,她的唇一动,周越甚至连她的眼睛都忽略了,知道唇边有了泪珠,他才惊觉——她又哭了。
娇包包那叫一个幽怨喏!怎么自己就那样笨,害得现在不上不下的,这样几不好的嘛。。。她又不敢乱动,这一下又觉得脚疼,双管齐下,这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周越扶了她起来,却见这女人一摆腰,又咬了唇,死死抓着栏杆,小小的脚轻轻抖。
“怎么了?”他问,不亲近也不疏离,恰到好处。
可这语气正是她乐意听的,于是娇包包抽抽嗒嗒,“脚。。好像扭了。。。”
却见这男人脱了西装外套铺在地上,做了一个搀扶的姿势,“你坐下来吧,我给你看看。”
她低低到了声谢谢,也不推辞就坐下了——周越心里想,真是宠的一只金画眉,几万块的西装她也没当回事的,见她抱了膝盖,伸手轻轻揉那白嫩的脚踝。。。
他也坐下来,伸了手去给她揉。
她陡然间脚踝处一阵热感,手指碰了一双陌生的大手,她触电一般收回了手,又觉得人家是好心——自己这样做未免太刻意。
周越却没有说话,只给她揉着,看着这幼嫩的脚,被揉得轻轻弓起,粉嫩干净的脚趾蜷着——他去看她脸上的表情,就见她闭了眼,烟云笼罩得比高潮还激烈些。他加重了一点力气,满意地看到她咬了唇,轻轻地发出一声呻啼。
周越锋利的嘴角勾起一个笑。“我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