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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大醉鬼半夜两点多醒的。头疼的很,又想上厕所。
入眼是一处陌生的所在,而自己又光着身子,还睡在这样一张明显属于男生的床上。
她偏偏一点儿也记不得。
简单的台灯还亮着,她转头看到了台灯下放的肩章——是郑阳的,蓝灰色肩章上三颗金色的星星。瞬间放下了心。
她有点渴了,看到床头柜上有开好的矿泉水,抖抖索索拿了来喝,她晕沉沉的,喝了水依旧不清醒,坐在床上发呆。
郑阳开门进来就是见这样的景色。
“醒了?”他走到床边捏捏她的脸,她却伸了手臂抱着他。
“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她磨蹭着他的腰。“大半夜的去哪儿了。。”
她吻着他的脸,他回吻,带着她倒在被子里。
古龙在《离别钩》里写过一个叫思思的女人,和一个叫狄青麟的男人。在狄青麟杀了一个人后,思思说:“我知道一定是你杀了他,因为他死的时候,恰巧就是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你回来后又特别兴奋,一个晚上要了三次,比你第一次得到我时还要得多。以前我曾经听我一个大姐说过,有些人只有在杀了人之后才会变成这样子,变得特别疯,特别野,就像你昨晚上一样。”
当一个男人有过太多的经验,早已不会像毛头小伙子一样不知疲倦的彻夜不眠,他偏好一次或两次高质量的行动,让一个女人达到真正的兴奋,他已学会从她脚趾的弯曲,身体的颤抖来辨别今晚的成效,而早非是听一个女人的声音了。
女人如果想骗人,她的声音有时候是听不出来的。不管是出于好心还是仅仅是出于职业道德的叫声,只要不是真实的,那对于男人,是一件非常伤自尊的行为。
而今晚的郑阳,实在太不同了。
他那样的晚归,带着一点淡淡的疲倦——要知道他连续开了四个小时,可在她看来这是带一点神秘的性感。她问他去哪儿了,他说有紧急任务——搞得像个特工似的。
他要了她三次。
有点野蛮,有点狂荡。有点疯。
她的声音从尖锐,到轻叫,再到只会幽幽地喘息。
她的腿因为保持一个姿势的时间太长而酸痛。
她温柔带点凉意的皮肤上,战栗起酥麻的脉搏,她几乎能感受到血液在汨汨流动。
郑阳抱着她站起来,把她架在了桌子上。
娇娃娃近乎晕厥,却在他小心的控制下保持着清醒。
“哥哥,哥哥。。哥哥!”她一声声地叫他,热烈而疑惑。“不来了。。。”
郑阳抵着她,抬起头低低地笑,“我今晚睡不着。”
娇娃娃哭唧唧地,“我要睡。。。”
“明天是周末。”郑阳断了她的退路。
“嘤嘤嘤。。。”她哭着,被磨砺的,被挤压的,伸手去抱着他的肩膀,“我讨厌你了!”
“不,你喜欢。”郑阳动了一下,满意地看到她张了唇,眼睛忽地闭起。
他埋头在她的肩窝,那里温暖,敏感,光滑而香润。
“让你在外面乱喝酒。”他的呼吸洒得她痒痒的,不停地往后躲。
她哪里承认,“才没有嘛。。。”
郑阳知道她不记得事情,也不会和她扯这样的道理。
反正,他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他告诉她这里隔音不好,娇气包紧紧捂了嘴,眼睛里渗出眼泪来。他让她忍不住的话就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吸,从浅浅的红色到一片艳红的血点。
他的颈动脉有力而青春,是吸血鬼最爱的上品,她的小嘴里一点贝齿刮过,让他挺直了腰啜了一口气。
“嗯。。”他发出一个迷离的低音。
娇气包要死。
这样的郑阳!要人命撒。。。
她却看不到自己,欲色朦胧的眼。。。喂不饱的唇,和娇气又幽怨的春潮。
“哥哥。。。”她搂着他坐下去,扭扭捏捏的。
“嗯?”
她带着愧疚的神色。。“我。。我真的喝酒了?我怎么没印象哇!”
郑阳笑了。
“因为你就是个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