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他说着,却更奇怪了,“你明明是不信这个的嘛!怎么会成了这个南色活佛呢?”
对于这个事情,南裕光一直是没有很正面的回答,因为他自己都觉得相当的不可思议。于是他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落了一个温柔的吻。
“我也无法解释。不过这样挺不错的。”他说,“至少这些咒文经书,我学的很快。而且,很能够消磨时间。”
她伸手抱了他一下,咬着他的耳朵说,“那是因为你聪明嘛!”
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这样夸自己呢!
于是他兴致又起,捧了那一痕雪脯,白嫩嫩的肉从指缝中遮挡不住。他抚摸着,脸上表情却淡然,偏那眼神执着,好像钟表匠人在打磨一个精密的齿轮。
她恹恹地累了,可一阵阵酥麻上升着进入她的脑海,盘旋着搔一搔她的神经,她轻轻哼出声来。
“南裕光…”
“嗯?”
“别呀…”她说,“我累了…”
南裕光听她那样娇滴滴地喊累,眼神有点小不满,可两腿紧紧夹着,像是一个开坚果的夹子,他深了眼眸,手指骨微张地探,她颤抖一下,弓了腰,小手又去掰他的大手。
“南裕光!”她有些焦急地求饶,“我真的累嘛。”
南裕光把她放稳,让她好好地趴着,笼了她的手,十指紧握。
“嗯…那你别动了…”他一点点吻她的背。“趴好就行…我来动。”
娇包包欲哭无泪了,你都这样了还让人怎样睡觉嘛?
又是一室的迷离温暖。
娇气包那两杯水还是起了些作用的。
这大半夜的。她果然给憋醒了。
她轻轻拨开南裕光搭在她肚子上的手。蹑手蹑脚地跑去洗手间。
她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垃圾还在。
接下来只应等待即可。
她百无聊赖地看这幽深的天花板。
好在她没有等太久。
大约二十来分钟后,这娇包包已经眼皮打架。
但她如愿地看到一个身影在浴室里收拾东西。
趁这个当口,她轻轻地跳下床,裹了南裕光的袍子就往门的方向悄悄跑。
一道门啊,她想。终于开了。
可当她轻轻地往门外一看,瞬间傻眼了。
门外还站了一个人!
有人放哨呐!
她只能灰溜溜地回到床上,掀开被子,气鼓鼓地补眠。
她累的狠了,沾了枕头就睡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南裕光却缓缓睁开了眼睛,轻轻给她掖好了被子。
“哎,”他暗自叹息,怎么,还总是想要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