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细嫩白皙,指甲有些长了,尖尖的十分好看。
她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南裕光…今天几号了…”她没有手机就记不得日子,也学不来人家过一天画一道杠。
“12号。”
“南裕光…”她露出一点哀求的神色,“郑阳的生日…要到了。”
他看着她,她说这话的时候,真真切切地带着一种伤感和幽怨,也是一种不自觉地理直气壮——她倒是敢得很,在一个男人面前提另一个男人的事情,好像觉得他并不会生气似的。
可南裕光知道,她说这个,和不懂事没有太大的关系,她认定了要给郑阳过生日,那便是要过的。即使他生气,她也是要过的。
“嗯,”他应了一声。站起身,不去看她。
娇包包哪里还忍得住,急匆匆跳下床,鞋也没穿地踩在毛毡上,却又撞上了他方才坐着的矮凳。
“哎哟。”她呼一声痛,赌气极了。弯下腰去揉膝盖。
男人抱起了她,她紧紧箍着他的身体,连痛也不管了,呜呜地哭。
“别哭了…”他抱了她哄,“是我不好。”
她从呜咽里小声的飘出一句话来。
“我原想给他…送礼物的…呜呜…现在…我就想给他寄个卡片…”
“嗯…”南裕光低声应着她,“我明天拿个生日卡片给你…”
“真的?”她有些意外地看着他,眼睛里还带着眼泪。
“嗯…”南裕光轻轻拍着她的背,“不骗你。”
她乐意了,又怕他反悔,又想再给郑阳捎个礼物。
可她知道大约他是不会同意的。
她正犹疑不决,南裕光放了她回去,“好好想,卡上写什么。”
他起身,从柜子里找出条宽腰带来,拿剪刀一劈,从中间撕开了。
她那样的眼神,那样的姿态,算是,激怒他了吧。
只是他生气的方式,有些独特罢了。
娇包包再一次后知后觉地,在他的镇压下被拉开了手臂,牢牢地绑在了床榻上。
那两根扶手一样雕琢着海棠的床柱,绕了一圈又一圈的布条。
她的腿却是自由的,只是操控的人,也是他。
“南裕光…”她被这阵势吓傻了,手却一点儿也动不了…只能用一种哀求的神色看着他。
他冷酷的眸子闪了闪。
手指,轻捻珠玉。
她的腿试图并拢,却让他加快了速度。
他的手指…像医生握的手术刀一样准确无误。
他很喜欢这样,喜欢欣赏她失去控制的颤抖。
而且今晚,她惹怒了他,难道不需要承担后果么?
那样会惯坏她的。
在他那两根手指有力而节奏分明的进攻下,她很快地沦陷,连脚趾都轻轻蜷缩起来。
水做的人啊…他想。
她闭上眼睛,侧过头不去看她。真是羞死人了…
南裕光扯了浴巾来擦脸,又准确无误地把这一包湿乎乎的东西丢进了衣篓子里。
“好。”他说,“今晚还很长。”
她只有用一阵阵低吟回答他,绞紧,狠狠地,吸咬。
他低哼一声,“乖…别斗气…”
她咬了唇不去理他…
可哪里…制止得了自己的声音…流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