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了,这妞儿突然又想起事儿,急急忙忙地又回去。
“我菜还没放冰箱呢…”
哎…她就是上天来收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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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言晋白楼大少迷上了一个小妞儿,是往心里放的那般模样——不过晋大少曾经那些风流情债何其多,若是一点儿这些桃色新闻都没有才是个怪事儿吧——想曾经…晋大少过个生日,那才是花丛里的盛筵——京城第一名媛丹华泪洒会场,相忘于江湖的好戏还在眼前似的晃。
文苏倒是悠悠说了一句。
“我还以为这回来真的呢。”
常玉在拿小炉子煮水,生着火回头:“这都全城严打烈性犬了,还不真?”
文苏喝了他,“诶诶你看着火儿,”说完又笑,“瞧我这张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千万别来真的啊…”几个鬼得很——他可想瞧着郑阳和晋白楼杠上…一定好玩儿极了。
这会儿娇包包可不晓得人家怎么想的,她响应中央学习“三重一大”精神号召,培训去鸟,就在空军指挥学院这里,全脱产培训一周。
“苗不想,外头有人找。”
“嗯?好的好的,就来…”
她急跳跳地从这双人间宿舍下来,一边纳闷儿——谁呀这是…也没个打电话的。
推了门出去,晋白楼开了一辆GTI小钢炮,见了她下窗招手。
不想见了是他,没好气,又不敢不去——人家为了救她腿上还缝了好几针呐。
开了副驾坐上去,晋白楼拿了一个保温桶递给她。
“怎么嘛…”娃娃啮声说,“吃过饭了。”
她原就是在宿舍里打盹儿的,听到有人找——这样晚了也没在意,出来得急,睡衣睡裤外头罩了一件儿大衣就下来了,从领子里晋白楼都能瞧见棉睡衣的粉白,软软的…和这娃娃一样…
直接旋开了保温桶,香味儿散得车里都是——“老冯家的门钉肉饼,还热乎着,空军这儿饭堂不行——提多少意见都改不了…”
多精怪的一位爷,这会儿体贴入微,连说带笑的给她哄乐了,又拿了一双一次性筷子给她,祖宗似的——“就吃一个…”
娃娃馋这个呀——何况他说的对,这饭堂是不怎么样。
夹了,咬一口,嘴角有点油油的——吃得可香了,眼睛弯弯,“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
白楼看她吃得满意——她吃东西香得很,看着就是个乖孩子的样儿,真心诚意的吃——比孩子还好哄些,声音不自觉就放柔了:“才得闲儿…路过看见,想着你就过来了。”
娃娃乐呵呵,懒得管你是想着她还是想着她饿这事儿——她瞧出来了,这位,不来真的。就是嘴上厉害,喜欢亲人,手上都很规矩。
这样她反而觉得蛮好——她懒死,最怕有心里负担嘛!给人追着讨情债不好的喏——嗯,这队伍太多了,不好带哇。
白楼看她吃的香,自己也拈了一个吃,不过他吃的快,擦了嘴了往这娇气包那里一看,还有一口没吃完呢——嘴角鼓了一点儿,有点儿油,香香鼓鼓的。探过身就吻了上去——“吃这么香,给我也吃点儿…”她咯咯笑,不应他,激得白楼把她嘴角都舔扫了一遍,细细喘口气又亲一下。
“怎么这么乖…”他捧着她的脸,唇上还有香喷喷的肉味儿,“再乖一点儿…下周去趟吉林,抽空带你滑雪。”
啧,咱这位晋大少,如今是红人儿——三十岁领了军纪委职能部门处长,多少人看在眼里——这是要家世有家世要能力有能力,煊赫有为大略说的就是他了。
可咱娇气包最不在意这个——伊只听的能滑雪,眉眼又是乐呵呵的——“嗯…滑雪好…”
晋白楼心一紧,搂过来又亲着磨。“你最好…我的乖乖…让爷好好疼你…”
反正娇包包下车的时候,嘿,唇红润红润,眉眼湿湿。回头,一跺脚往车上横了一眼,“还不走!”
那叫一个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