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过“苇名流”是单纯的剑术流派?“苇名流”不是拘泥于形式的流派,而是一种无视任何枷锁、束缚,只一心追求胜利的信念。”
凌泽的回答让绯村剑心呼吸一滞,仔细一想的话,好像凌泽的确没有说过“苇名流”是纯粹的剑术流派,只不过是他们自己先入为主的那么认为了而已。
毕竟按照常理来想,既然“飞天御剑流”是剑术流派,那没有道理死对头不是吧?
如果不是同行的话,谁又会一直追着找麻烦,黑心到要盼着对方早点死呢?
绯村剑心沉默不言,显然是在精神层面上受到了打击,这两天他受到的冲击属实是有点多。
先是昨天清里明良的事情,让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了动摇,接着又是今天“苇名流”的事情,让他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不自信。
这个十五岁的孩子虽然还不至于信念崩塌,但多多少少的也是陷入到了对人生的迷茫之中。
“也许我的“飞天御剑流”,真的没有练到家?”
绯村剑心一直都以为自己只是差最后的奥义没有学而已,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他不知道的事情好像还有很多。
当然,这只是绯村剑心被凌泽给带偏,想的有点太多,毕竟凌泽说的那些事情,绯村剑心的师父比古清十郎现在其实也并不知道。
“这...还真是出人意料的结局...”
桂小五郎走上前来,他看着凌泽的眼神有些奇怪,毕竟不论怎么想,能用肉体凡胎硬抗刀剑这种事情,都不像是人类能够做到的事情。
而此时在旁边观战的长州藩藩士们,也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显然都是对于这场决斗的结果感到难以置信。
“绯村!你的刀到底砍中他了没有?”
还有人依旧不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忍不住是想要向绯村剑心确定一下事情的真相。
而其它的藩士们也都是看向了绯村剑心,他们虽然没有问出来这个问题,但却都同样的有着这个疑惑。
虽然有些人明明亲眼看到了一切,但是相比于相信凌泽可以用脖子硬抗刀剑的劈砍,他们宁愿相信是自己一不小心看花了眼。
人类这种生物就是这样,在面对自己未知的事物的时候,他们总是喜欢去用自己现有的匮乏知识来进行解释。
是自己看花了眼这个理由,显然要比凌泽真的能够做到那种事情,更容易让人相信,也更好解释,毕竟他们本身就看不清楚绯村剑心的刀,会看花眼也很正常。
绯村剑心看向了凌泽,他发现凌泽向他摇了摇头,于是绯村剑心立刻便明白了凌泽的意思。
“没有。”
他言简意赅的回答了那位长州藩藩士,而他的这个答案显然也是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他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答案。
尽管绯村剑心被打败,还是很让他们震惊,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也变成了一件可以被理解的事情,不再像之前一样那么的离谱。
“都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吧,不要再围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