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面划出两道深深的车胎痕迹来，两个前轮完全被摩擦掉了外胎，铁轱辘也被削掉了一半，车子前面的底盘擦在地面上，就像失去前腿的狗，但是它依旧顽强地往前面冲。

钢铁和地面的摩擦，只有火花，已经没有速度了。

黎锦山坐在车子中眼睁睁地看着那辆摩托车开走。

很快警车就围了上来。

“举起双手，下车接受检查。”制服大声地喊道。

黎锦山面无表情，还是听从了制服的命令，双手抱头从车子上下来。

“让你同伴也下来。”制服指着副驾驶上的周立齐说道。

“他睡着了。”黎锦山回答道。

“睡着就叫醒他啊。”制服喝道。

黎锦山没有回话。

“你去叫醒他。”长官对另外一个制服吩咐道。

“把你的身份证拿出来接受检查。”

制服站在车窗旁边，碰了几下周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