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到的?”他安排好长青住宿,趁他沐浴更衣的趟口,好奇钦佩的对明珠道,“为夫佩服。”
“不过是以情诱之罢了。”明珠苦笑拔弄着菩提珠串。“幸好有苦智大师做幌子他才相信。”
穆九咦了声:“你去见过苦智了?这可是难得的机缘。有没有请他算算我们的姻缘?”
明珠顿觉心虚:“那个,那还需要问么?我们俩肯定是天赐良缘哪!”
穆九笑道:“那是——”拉起她的手腕轻轻在她手背上咬了一口。“小没良心的!”
明珠吃痛,啊哟一声,人已经被穆九搂按在了怀里一阵厮磨。明珠吃吃笑个不停:“痒,痒死我了,别挠我了!”
穆九喘了口气,瞧着明珠水漾湿润的眼睛和娇嫩的红唇,一股热气自下腹袭来。虽然婚期将近,他也觉得快要忍不住了呢。先狠狠的解解馋再说!
于是,明珠被穆九搓来揉去,吻得神魂俱醉,全身发烫。好在穆九有底线,及时收手,不然,按明珠骨子里的现代作风,婚前贞洁不保是极有可能的事。
抱着身子软如棉的明珠,穆九心满意足的替她拉紧领口衣衫,系好扣子。实在恋恋不舍明珠的娇态,又蹂躏了番她的甜美的唇舌。
温存过后,尚在迷迷糊糊的明珠听见屋外有些动静。
“我姓郑,名涸。涸澈之鲋的涸。敢问尊姓大名?”
“关长青。”
“关先生,幸会。我是穆九的姑父——”
“郑涸?!”木夫人训斥的声音响起,“关长青是客人。你休要胡言乱语。”
“怎是胡言乱语?我们婚约已定。姐姐现在想悔婚已经来不及了。”郑涸得意洋洋。“我已经让何氏船业的人筹备婚礼。喜贴也已经发了出去。”
明珠在屋内斗然惊醒:“真的假的?”
穆九嗅着她发间清香,笑道:“他这个人,说得出做得到。”
明珠撇开他的头:“但是你姑姑怎会束手就擒?”
穆九委屈的又凑了上去:“我姑姑刀子嘴,豆腐心。”
木夫人惊怒交集,更有份惶恐:“郑涸,你怎么敢——”
“悔婚是为不信。姐姐,这事传出去对您的和阿九的名声可都不好!”郑涸对关长青道,“关先生你说是不是?”
关长青瞧瞧这两人,一个悠然,一个窘迫。胜负已分。
“木夫人。”他骨子里的放荡不羁又冒了出来,无所谓的道,“不想嫁就逃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木夫人心中一动。
郑涸也不急:“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
木夫人哼了声,转身离开。心中迅速策划起阿九婚礼之后,船员的安排与逃跑路线。
关长青不怀好意的对郑涸道:“木夫人这样的女人,不能用常理度之。你以为婚约可以束缚她?能束缚她的,只有比她更强大的人。”说毕,拍了拍他的肩膀。
郑涸摸了摸下巴,回味着关长青话中的意思。
穆九却是听明白了,怒骂了一声:“混账!敢挑唆郑涸霸王硬上弓!”他急忙开门,追上郑涸道:“郑涸!长青的意思是,咳,你要利用你的强势,展现你的真情。”
郑涸幽幽的叹了口气:“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海狼郑家的人,骨子里天生就带着掠夺性。”郑涸摇头。他父亲看中了母亲,不顾一切的抢了回去。哪怕最后只换来伤心,也不后悔。他竟然和自己最厌恶的父亲变成了一样的人。
郑涸轻轻笑了两声:“好侄儿,告诉你姑姑。她这辈子只能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