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远轻轻的哼着歌,眼睛在几道化学题目上来回的扫描。
“这么认真?我擦别吓我啊!我的心脏病等会儿都跳出来了!”
“必须要的,从今开始我要向姚俊喆学习,好好读书,长大了回报社会”郑远头都不抬,一本正经大言不惭的道。
“装,你继续给我装!”鲍玉成笑嘻嘻的搂着郑远的肩膀,半个身子压下来道。
“别靠我那么近,我不喜欢男人,给我滚,别来烦我,我要开始认真的学习了!”郑远指着教室门口道,语气不善的道。
“最近东周的歌很火啊!”
“你也听过?”听到鲍玉成这么一,郑远也来了兴趣,放下了手中的笔。
“那是,我是他的铁杆粉丝!”鲍玉成假正经道。
“咦你这个卖国贼!”郑远目光鄙夷道。
“逗你的!一个自称是xx!还是算了吧!”鲍玉成哈哈一笑。
“音乐这个东西,不分国界,rb的歌也不错,虽然讨厌这个国家像那些日文的歌也有很不错的,对吧?”
“那个也是东周的粉!”鲍玉成指着刚刚走过去、离开了教室的女孩道。估摸着上厕所了。
“琨瑶?”
“哈哈”郑远和鲍玉成眼姚俊喆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真是个傻逼!”
“爸爸,爸爸!为什么你有这么多的白头发?”
“因为你每一次不听话、不懂事!爸爸就会长一根白头发”
“那我以后听话好吗?”
“郑远!来这边!别愣着啊!快来快来!”朱才哲站在一土丘的高处大力的挥舞着手臂,随后一深一浅的继续往前走去。
“来了来了!着急什么!”郑远定了定姚俊喆,踩着朱才哲留下的脚步往前方走去。
“我记得明明就是在这里的啊!怎么不见了?”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而朱才哲环顾四周,在寻找着什么,自顾自奇怪的嘟囔起来。
而郑远却沉默不语,同样是环顾着四周,似是而非,好像是这里,又好像不是。
“好像不是这里吧?”郑远完后又有些后悔了,因为再次打量了四周又觉得是这里,这空旷的四周,远处可以看见一面红砖的围墙已经堵住了两饶去路,而零星的可以看见正方形的一块块菜园不整齐的切割着周围,那份孤独的凋零感在寒冬下依稀可见。
几片尚且存着的绿色苟延残喘着,几口算不上池塘,充其量只能算“水池”,泛着肮脏黑色发臭的液体,甚至边上还有一坨牛粪。伴随着冷冷的空气,飘来一阵作呕的臭味。就算“规模”都不是,怎么可能是当年夏钓鱼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