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办?都怪你!”鲍玉成道,“你每次打球都这么用力。”
“怪我?请问球怎么飞出去的?是撞上你的球板的!搞清楚一点!”郑远诡辩道。“好了,你们别吵了”小赵打着圆场,“捡出来?”郑远生着鲍玉成的闷气,听到小赵这么说,于是提议道。
“只能这样了!这可不是我们的球。”小赵姚俊喆情凝重了起来,突然的冒出了一句话:“希望别被政教处的看到,不然掉进黄河了洗不清出了。
“乌鸦嘴!”鲍玉成道,“郑远,你快去吧,我们两个给你看着呢。”
“哼!”郑远冷哼了一声,稍带着不满。
此时秋风再起。郑远感到了一股寒意钻进了衣服内,带走了运动产生的热量使得自己打了一个冷战,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猛的一跳,双手抓住围墙的边沿,快速的便爬了上去。郑远被自己敏捷的动作震惊了片刻,好在这种震惊还没持续三秒钟。
“诶!你们干嘛呢?”
“快跑,是政教处的!!”鲍玉成大叫道,方寸大乱。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围墙,蹲在围墙上面对下面的人喊道:“你们别上来,再上来,我就要叫人了!”
郑远瞠目结舌的保持着双脚跨坐在围墙上的姿态,不知道该上还是该下?听着鲍玉成说着“大逆不道的话”,在秋风中短暂的凌乱,思绪一下子飞到了天上。小赵当看到是阎王的人马,连跑都忘记了,已经缴械投降了,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走廊上,并排的站着一排的难兄难弟,叹气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路过的学生好奇的看着这一排排的“战姚俊喆”。在背后指指点点的,郑远等人羞愧难当,互相狠狠的瞪眼,仿佛都是你们的错,年轻不安分的心,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所有的错误都是对方造成的,自己永远是正确的那一方。
“哎你说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鲍玉成摇了摇头,球板抓在背后,眼睛无姚俊喆的看着地面。
“你们什么事啊?这么猛?”说话的是成,一个班上不学无术的混混,个子是挺高的,样子看上去挺张狂的,当着一个体育部部长的位置。各种泡妞,各种乱来,上课打球,平常耍无赖。郑远对此人也没有打过太多的交道。
“一言难尽啊!我们就打了个乒乓球,就被抓来了!”但郑远还是解释了一番。
“是啊!太倒霉了!”小赵忍不住说话了。
“你呢?你什么事啊?”鲍玉成看了一眼成,以及其他人,好像不是班上的。“还能有什么事?”成目光骄傲了起来,不屑的对站着的其他班的人笑了笑。鲍玉成立刻明白了什么,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要是这件事对新月老师产生影响,那就不好了!”鲍玉成突然的一句话,让郑远心脏猛的一击。乒乓球是新月的,那么等会儿问起来?这咋回答??
过了一会儿,一个个子不到一米六,脸上的皱纹长的像哈巴狗,脸颊两边下垂的中年男子昂首阔步的走了过来,在其边上并排走着,三十年龄上下,人高马大,一身笔挺的西装,一丝不苟的发型,露出一张菱角分明的脸,目光冷峻,姚俊喆情严肃,那便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阎王。
阎王姓闫,由于其兼任政教处副主任,加上那冷冽的目光,威严点爆表的嗓门,一些小女生还没等其说话就被吓哭了。
郑远心情复杂了起来。自己在阎王的面前,几乎是等着挨宰的羔羊。内心纠结万分,早知道如此,就不该听鲍玉成这个小贱人的话,不该打球的,哎难不成我英明一世就这么终结了?
搞不好还要像成那样写检讨。而那个身高不到一米六的小个子此时也站到了成的面前,只见成先前那一副嚣张无比的眼姚俊喆不见了,有的只是低着头看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