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远去扶空景曜道:没事吧。
空景曜调整内息,半天道:无碍。
郑远道:我要魏连和的人头。
那个突如其来的女人对郑远道:要活的还是死的?
郑远道:给个教训就行了,毕竟这样的高手本身就是一笔财富。
钟瑶菏在苍羽居士的脸上刺下一剑。
空景曜带回来魏连和的人头,郑远接过人头抛给苍羽居士道:带回去告诉你家的主子,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今天这事我记下了,它日张家真出了汉奸,就是东北张家灭门之日。
苍羽居士带人头回去,心有不甘,但却不是这个女人对手。
钟瑶菏看向苍羽居士远去道:为什么不躲,你难道就不怕我见死不救。
郑远欣慰道:你不会。
见钟瑶菏没有搭话,郑远道:要是不忙,陪我去奉天茶楼杀个人。
张三爷在奉天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出门在外也是名车美女相伴,不过张三爷有个癖好,就是喜欢去挂红霓虹灯的城中村闲逛,因为张三爷知道只有这样的地方才有情趣。也别说什么高雅不高雅,都干这事了,还谈个屁的高雅。
大酒店里面的暗娼不爽快,嫌鸡头抽的水多,经常跟客户抱怨,张三爷最烦那些莺莺燕燕的瘦马假正经,这一点来看张三爷是个爽气人。
三爷最喜欢那公鸭嗓的一句道:三爷,你来了,可想死奴家了。身子骨瞬间就酥了,三爷是讲究人,身子骨酥的时候,还不忘去摸口袋里的钱包,在这种地方装大爷才有成就感,张家给张三爷的分红并不多。
三爷瞅了一眼街坊邻居,看到没有人围观,去敲门,不多时门开了,三爷进去后牌子就翻过去了,这是规矩。里面的院子很大,三进三出,三爷走在前面,鸨姐跟在后面,和往常一样三爷总会经过其中一个瘦马的闺房,如果那个瘦马在接客,三爷就会敲三下门,这是暗号,那个瘦马会立刻结束眼前的工作,剩下的事鸨姐会安排,俗称打卡。
不过今天没有,刚从漠河回来,三爷神清气爽,在得知张家小爷顺利掌权后,三爷更是觉得倍有面子。
所以今天三爷要尝个新鲜,三爷看向鸨姐,这鸨姐也不是什么好人,总会有层出不穷的手段逼良为娼,三爷这一笑,鸨姐反应过来贼兮兮道:莫非三爷今天想尝个?
三爷道:没有。
鸨姐道:你说巧不巧,刚好有,还是南方的姑娘水灵,不过价钱也公道。
三爷道:又是诱骗的吧。
鸨姐笑而不语,三爷说你就不必跟着了,三爷心里有数,少不了你的赏。
张家的张三爷,这点威仪还是有的,这江南水乡的女子被鸨姐折磨的不成样子,这样的胡同多半会有打手,要不是因为是个清白的,早让打手亲自上阵教育了。
不过即便如此,这个少女也知道自己恐怕是逃不出去了,失身是迟早的事情,只是能迟一天是一天,对于少女来讲这一天一定是个噩梦。
不过少女有条件,不管是谁第一个进来,她都要和这个男人说清楚,她要这个男人娶她,伺候一个人远比伺候一大群人要强,少女内心忐忑。
张三爷就把门推开了,少女看到张三爷,自然而然吓的往角落里缩。
三爷将门关上,上下打量一眼面前这姑娘,长相不错,只是这几天被鸨姐折磨的不成人样子,气色差些,要是气色好些,会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