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些拖拉机搞得!”朱才哲说到。
“怎么这么说?我不太相信!”郑远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
“拖拉机每一次经过这些水坑,都相当于挖坑!这条路就会变得更加的崎岖难行!”朱才哲想了想,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的?”
“同学们好!”
“老师好!”全班深深的一鞠躬。
“请坐!”司马微笑着道。
和郑新月一样,都是被学校集体送来到这里实习的,都是即将毕业的师范生。
“刚才发的化学作业本想必你们都看到了!同学们再接再低,这样下去可不行哦!”
“老师,老师,你就给我们讲讲大学生活呗!时不时很爽?”课堂上,时不时的有人在后排如此发问。
“你们好好听课,课讲完了,我可以给你们讲讲!”司马神秘的一笑。
“为什么这老师说话像老表?老表一样的!”矫低声对同桌道。
“噗”矫的同桌老蛇忍俊不禁,忍不住笑开了。
郑远眉头一皱。
“这个星期要给郑新月老师送行呢!班里的班干部已经准备开来了!”鲍玉成道。
“送行?去哪?”郑远还没有从周末自己做所的愚蠢的事情当中走出来,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们实习期也快到了。”
喜欢?不是!更多的是好奇。
其实,你静静的去聆听身边的声音,甚至不需要张口,就能得到许许多多的信息。而且学校也就这么大,很多事情的主人公说不定就是同一个人呢!难说哦!
越往期末考试的时间走,几位老师的批改试卷就越懒。几个班换着改试卷也是略见不鲜的。老师在讲台上一边讲,下面一边听课一边给另外的班级批改试卷,一人一张。一节课便结束批改,真是省事情。
“不会啊,这个量我来之前反复实验过,不可能。嗯,不可能。”峻熙的说法立刻被肥肥驳回。
不过峻熙这一说,郑远到想起了另一种可能性“那会不会是蛇散发出的毒量多了呢?”
肥肥搓了搓手回道“那更不可能,这种迷毒,按照只迷乱心神的计量配比必须十分精准,如果量稍微多一点我们就会直接晕过去了,也不可能走到这里了。”
那这问题到底在哪里呢,说哪儿哪儿都有可能,可一说出来通通都被肥肥否定,这就怪了,非得逼郑远和唯物主义思想的人迷信。
……
雪花啤酒代理点,郑远口若悬河的跟老板介绍着自己酒吧的前景“柳哥,我跟你说,就我那地段,那装修,不火都不可能,黄河的老黄的人都把价压到一箱28我都没要,为什么?不仅是咱们的酒好,更是因为老哥你跟兄弟我投缘,兄弟我也没说不给钱,就是货款压一个月。”
柳哥耐心听完郑远的话,想了想说:“兄弟,哥哥我也不是不信你,只是最近货款回收太慢,我手里的货也比较紧张,没办法给你太多,这样吧,先给你30箱。”
郑远点点头高兴的说:“谢谢柳哥,30箱啤酒暂时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