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很有眼力的王大梁转身往自家回去。
想着赶紧把好消息跟牛氏说一下,省的牛氏在家长吁短叹的。
今年的光景还不错的样子,开春前下了两场大雪,粮食收成肯定不错,瑞雪兆丰年啊!
王大梁离开以后,院子恢复安静。
不一会儿,沈怀箬走了进来。
坐在树下的祁文承视线落在宋时初身上,想看宋时初是如何应对的,然而,宋时初永远都是很利索的一个人。
走到墙边,将狗脖子上的绳子解开。
家养的狗子立马就明白了宋时初的意思,对着沈怀箬奔去,锋利的牙齿带着液体往地上流淌,犀利的目光落在沈怀箬身上。
仿佛在狗子眼里沈怀箬就是一块大肥肉一样。
还是那种没有骨头的肉。
比啃骨头感觉好上一百倍。
“小初,我有话跟你说,你把”沈怀箬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腿上吃疼的感觉逼迫的往后退去。
直到退出大门,声音才停歇。
随即,家养的种花田园狗红烧跑到宋时初身边露出讨好装,尾巴不停的摇晃。
宋时初走到厨房,拿出一块带着骨头的肉扔给红烧。
红烧嘚瑟的开始走起猫步。
一摇一摆,尽是骚情。
祁文承视线在红烧跟宋时初身上挪动:“果然是物肖其主!”
宋时初看一眼祁文承:“晚上你喝白开水就可以了。”
“嫂夫人别恼,是祁某失言。”祁文承立马道歉,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偶像包袱崩塌。
“呵!”嘴上认错下次继续。
虽然认识祁文承没有几天,但是对于祁文承的性格,宋时初看的非常透彻,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正常交流的人。
宋时初往书房走去,没理会院子里两个男人。
祁文承微微摇头,脸上带着失落,从桌面上拿出一本古籍继续阅读起来。
沈怀箬一瘸一拐的回到家里,赶紧让袁氏帮他处理腿上的伤口。
“相公都要去考试了,怎么被狗给抓了,此去京城山高水长,没人照料还受伤了,这可怎么办?”
“无碍的,实在不行就噌苗兄的马车,这点小伤到了京城估计就好了,你不用这般担心。”沈怀箬说着,看向沈珍珠的方向:“珍珠怎么样了?”
“又发烧了,大冷天的连翻受凉,到底对身子不好,刚请来大夫,说是得仔细调理,不然会影响日后的生育。”袁氏压低声音,嗓子有些沙哑。
说出来的话带着颤音:“相公,我是不是不该让珍珠泡冷水澡,不然”
“跟你没有关系,仔细调理就好,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仔细看管珍珠,她这身子也别让人知道,等我从京城回来,立马把她嫁出去。”沈怀箬这次对沈珍珠是真的失望了。
干啥啥不成,吃饭第一名。
这样的人若是继续放在身边,只会对他有负面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