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没睡?”宋时初到问道。
徐大夫点点头:“那位王公子醒了,后续应该怎么办?”
“醒了?还挺有勇气的,后续给他来个可以短时间不行的药,受伤那个样子,如果再受刺激充血,谁都救不了。”宋时初张口说道。
“不行的药。”徐大夫再次受教了。
以后如果有病人需要修身养性,也可以开个这样的药。他是大夫,为了病人好,只要对身体没有坏处,他就可以做主。
徐大夫因为宋时初一句话,三观在头发发白的年纪硬生生的被掰弯了。
看一眼宋时初问道:“宋娘子还要去看看吗?那位公子哥恢复的很好,就是肚子上的管子”
“在上面长着吧,让他不要乱动,等下面能排水了,再把管子给拔了!”宋时初说着眼里露出笑来,似乎已经想到王翰的丑态。
“宋娘子,你这恶趣味。”徐大夫已经不知道如何评价了。
不过想到宋时初这一手不错的本事,心里突然就理解了,有这样的本事就应该有点儿奇奇怪怪的性格。
如果跟寻常人一样谦逊温和,那为什么辛辛苦苦的学成本事。
徐大夫看向宋时初,眼里带着赞赏。
这一代的年轻人都很不错的样子,这是天宫不拘一格的降人才了吗?
徐大夫还想多跟宋时初说几句话,这一瞬间,后背传来一道警告的目光,慢慢转过去,看见坐在石头上的祁文承。
徐大夫愣了一下,揉揉眼睛,盯着祁文承看了好一会儿。
最终忍不住夸赞:“这桐城怎么有这么好看的后生,瞧着样子能够跟状元郎比了。”徐大夫声音不大。
但是不管宋时初还是祁文承都听见了徐大夫的夸赞。
祁文承眼神变化一下:“徐大夫你还见过状元郎?”
“可不是,那个时候老朽去了京城,站在状元楼上,老远看见状元骑着高头大马,身上缠着红色大花,面色俊朗,让人望而生叹,恨不得。”徐大夫摸着胡子,说着往事,眼里多了几分追忆。
祁文承嘴角勾起笑来,心里满意了,果然每天还是得被人夸赞一句的。
宋时初翻了个白眼,瞥一眼祁文承,这个人的人设崩的他妈估计都不认识他了。
传说中的状元完美的就是天上的神仙一样,眼前的祁文承就是自恋臭屁又贪吃的二货。
徐大夫不清楚祁文承是什么人,不过,活到他这把年纪,什么不知道走出这个大门,关于这个院子里的事儿就忘记。
徐大夫正在自己感动的时候,突然一阵呛辣的味道从厨房传出来。
这个问道跟火锅有些相似。
那个火锅啊,他也吃过,出去吃了一次,家里的婆娘闻着他胡子上的味道,非说他出去鬼混了。
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爱吃醋。
徐大夫咽了一下口水:“厨房在烹饪火锅用的底料?”
“徐大夫喜欢可以拿走一坛。”宋时初说着,叫了一声银瓶。
银瓶走出来的时候端着一个小坛子,厨房里最小的坛子,装了一坛子辣椒酱递给徐大夫。
徐大夫可不会嫌弃少,对着宋时初一阵道谢,并说自己医馆的所有药材都对宋诗好粗免费开放,如此,抱着坛子乐滋滋的走了出去。
作者不是学医的,什么手术治病开药开膛破肚了,都是杜撰了,不要较真也不要逻辑,就是为了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