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他有靠山。
有靠山的人就是很了不起。
宋时初走出来,看见谢鹤冷着脸跟一个混子对峙,突然笑了起来,跟一个小混混有什么好说的。
人家会用自己用前半生积累下来的混子经验刷新一个正直人的三观。
所有,面对这样的人应该换一种解决办法。
宋时初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铜板,在混子叭叭叭说话的时候,一个铜板扔出去,直接把混子的舌头给割了下来。
鲜血瞬间就流淌出来,说话的混混瞬间就变成哑巴了。
做人么,吃什么都不能吃亏,既然这些人找死,她也不用再继续正经下去了。
又不是没有杀过人,也不怕这些,所以上就是了!
谢鹤回头看向宋时初,宋时初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发出跟身边其他女人如出一辙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
清脆又响亮!
谢鹤没眼看,回过头看向杨知府:“你的证人,似乎不能作证了。”
杨知府脸僵硬了,到他这个身份地位按理说什么场面都见过了,血腥也好,人命也好,不过是一场经历罢了。
但是,人在自己身边,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舌头也没了。
谢鹤双手落在剑上,谢鹤是没有出手的。
那是谁干的。
除了谢鹤谁还有这样的本事。
杨知府深深吸了一口气:“就算少了一个人,好友无数的人,难不成那些躲在背后阴人的还能降所有人的舌头都给割了!”
杨知府说着,视线在人群里挪动。
落在宋时初身上的时候顿了一下,倒不是觉得宋时初有杀人的可能,而是宋时初的长相太过出挑了。
加一分则胖,减一点儿则瘦。
长相艳丽,又极为精致,眼睛是鲜少有人能够驾驭的桃花眼,皮肤极为细腻光滑,嘴角含笑,仿佛不把所有在做的人看在眼里。
这样的人,很容易让人升起挑战性,让人想要去得到,杨知府承认自己心动了。
大壮从里面走出来,瞧见杨知府的眼神,心里咯噔一声。
宋时初是什么人,是将军的女人,虽然名义上还没有纠正,但是孩子都有了,其他的都是早晚的事儿,怎么能够被一个糟老头子惦记。
不到四十长着黑色长须的杨知府在大壮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惦记将军女人的人,不会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杨知府本来为难蛋糕铺子是为了替受宠的小妾出气,现在么心思一动,突然就不想为难眼前的蛋糕铺子了
“可能是本官误会了,告辞!”杨知府带着几个混子离开。
至于被割了舌头的,那就被割了呗,一个混子而已,难不成还会有人为他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