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要重新安排。
雪花飘落,冷宫里更显清幽冷漠,宋时初看向顾景垣。
“碍事,闪开!”她来这里是给马华拔毒的,什么皇朝变更,什么朝政变化,都是别人的事儿。
甭管谁当皇帝,总归她是不会吃亏的。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初入这个世界,孤立无援的,顾景垣这个人,竟然会欺骗她,她不介意这点儿对她没有伤害的欺骗,但是这种风气不能任凭渐长。
顾景垣挪开步子。
站在一旁,看着宋时初,此刻的宋时初已经解开了马华的衣服。
顾景垣瞥了一眼,马华劲瘦,脱下衣服可以清晰的看见肋骨跟脊梁骨,身上倒也光滑无痕,倒不似他这般,全是刀剑流的伤疤。
这个时候,在顾景垣心里升起一种想要把身上的伤疤消除了的冲动。
当然,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没必要,只要他还要上战场,这样的伤痕就不会少。
与其费心费力将伤疤祛除,不如想想怎么将女人心里的心结打开。
如何跟女人相处顾景垣没有经验,但是,甭管男人跟男人,还是男人跟女人,两个人相处,最为重要的就是坦诚,诚恳,所有的感情都不能基于欺骗。
由欺骗获得的短暂稳定也只是短暂的。
在谎言爆发的哪天,肯定会有更大挫折等着。
在没有找到解决办法的时候,顾景垣决定静静守候,用真心换取真心。
不是说久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吗?
宋时初将马华的衣服剥下来,从身后背篓里拿出调配好的药,有内服的有外敷的,还有金针放在一旁,冬日里比较寒冷,血液流通不太顺畅。
在地上蹦蹦跳跳几下,整个人舒服了很多。
宋时初洗净手,开始讲药丸塞到马华嘴里。
全程下来,马华都是极为配合的。
金针度穴,一针一针下去,宋时初手都累了,最后拿着刀子在胸膛心口处划拉一下,鲜红的血液流淌出来。
只看着血液,谁能想到此处藏着最恐怖的毒药。
摸了一下背篓,宋时初手里多了一只蟾蜍,传出哇哇叫了两声,就被宋时初按在马华身上……
顾景垣的实现落在背篓里。
蟾蜍是活的,但是背篓盖着白布,白布低下的东西都没有动弹,蟾蜍是那么老实的吗?
顾景垣心里多了很多疑惑,不过,并没有问出来。
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目前这个时候,用不着多想。
宋时初还在专心给马华祛毒,马华虽然服了药,但是意识是清醒的,甚至五觉都存在,冰凉的黏糊糊的东西落在伤口的一瞬间,马华立马睁开眼。
跟一只蟾蜍对上。
关键蟾蜍身上还在滴啦滴啦落水。
大冬天的,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蟾蜍。
不等马华想清楚,胸口处又多了一只蟾蜍,同样的冰凉,同样黏糊糊的。
胸膛多了一只蟾蜍,多了两只蟾蜍……
清醒的马华决定晕厥过去,对着守门的顾景垣露出祈求目光,顾景垣一眼看懂,蟾蜍又不是什么可爱的动物,贴着皮肤趴在身上,确实不怎么好受。
不过,他没有任何帮助的意思。
清醒的忍着吧!
男人的心眼小的时候,那是非常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