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初伸手,灵活的手指勾开了顾景垣的腰带,衣袍落地,美景落在眼前。
对上女人欣赏又色气的目光,顾景垣耳尖瞬间变成红色,外面的天还是蓝色,青天白日的,白日宣淫,无端端的内心竟然又多了几分期待。
这是不对的,但是,内心的激动如何都控制不住。
“你,等等,不。”攥住宋时初的手腕,不让这双手作乱,他是如何都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主动会这样,给他宽衣解带,还没有拜堂还没有成亲,也没有吃什么奇奇怪怪的药,飒爽的不似中原女子。
“不要吗?”宋时初动作停顿,往后退了一步,见顾景垣脖子跟脸通红,突然笑了起来。
她真的是捡到宝了,这男人也太纯情了。
在这个时代,遇见这样的人,绝对是不容易的,甚至放在后世,也很难遇见这么纯情的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喜欢纯粹的爱情,如果可以,此生不换。
若是现实的感情,全都是所谓的现实,诱惑,把控不住,她宁愿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去寻求什么婚姻。不去凑活过什么,平庸人平常人的日子。
“你”就真的不动了?
顾景垣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明明想克制一下,但是这么冷的天气竟然还可以有反应。
“冷就把衣服穿上。”宋时初从地上捡起顾景垣的衣袍,大有替顾景垣更衣的趋势。
然而,手刚落在顾景垣身上,就被男人压在床榻上。
“别玩火。”沙哑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
身体隔着衣服相互碰触。
额头上汗水浮出。
“我玩火,我自己负责灭火,你怕什么。”乍一听见这种类似霸总的发现,宋时初差点笑场了。
伸手擦拭一下顾景垣额头的汗水,带着勾引的声音从嗓子里挤出来:“是现在要,还是成亲的时候。”
“”这种话,顾景垣额头青筋跳动起来。
他是正常的男人,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这个时候喜欢的人,不抗拒他的人,未来要跟他成亲的人,这般询问,比世界上最烈的药还要致命。
谁能忍得住呢。
春雨轻轻滴落,新一年的初雨滴答滴答落在地面。
春雨一下,就到了春耕的时候。
田地里忙碌起来,早晨空气中的寒冷似乎都退去些许。
麻雀站在光秃秃的枝头叽叽喳喳,房间里的宋时初手指勾了一下,睁开眼睛,身体乏累的厉害,想要起身穿衣,都变得艰难。
“夫人您醒了?”
清灵的生意响起,宋时初瞧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少女拖着衣服往这边走来,“顾景垣呢?”开口,声音干哑又低沉。
宋时初在心里骂了一句顾景垣混蛋,昨夜里求饶那么多次,依旧不管不顾,早知道就不招惹了。
“将军去上朝了,今早上急报告,陇南一带发生地动,情况似乎有些严重。”小丫鬟一开口,宋时初视线就落在她身上。
竟然连地震这种事情都知道。
应该是顾景垣心腹,丫鬟手掌带有厚厚茧子,尤其是右手拇指跟食指,看茧子的位置,明显不是拿扫把落下的,更像是握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