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来两杯烈火鸟。”马特·默多克对眼前年轻的过分的少年人有些好奇。这不开刀、也不用经历繁杂手术什么的,直接就这么两颗太乙金丹,就好了一只眼。味道还及其赞!这极大的冲击他的世界观。
王小二看到马特·默多克的面部有点潮红就知道,他上道了。
王小二知道马特·默多克是个值得敬重的人,但更清楚的知道任何人,任何法律,任何国家都无法真正的消灭犯罪,法律只是道德的底线。
接过侍者端递过来的火烈鸟,王小二小口抿了一口。浓香型,口感层次还行,就比二锅头好一点。斟酌了下接下来谈话的重点道:“马特先生,我知道您致力于打击犯罪和黑帮交易,目的是想改善地狱厨房的环境。但东方有句古话,抽刀断水水更流,不如换种思路,釜底抽薪。”
马特·默多克沉声道:“我知道,但我不能容忍在我眼皮子地下的罪恶。尽管伤痕累累,也在所不惜。我父亲被罪恶虐杀,我就发誓,我能力范围内的罪恶他必须Die!黑夜也不也有星星么?或者是烛光!”
马特·默多克深闷一大口火烈鸟才缓缓继续道:“抢劫、杀害、暴力、火拼从未间断;我需要把自己封闭在特质的水容器里,才能暂时忘却陌生人的呼救声;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什么。但我必须做点什么!也许是一个街区,也许是八个街区,直到我死。”
王小二小口抿着火烈鸟,听着马特·默多克的絮叨。一个心里把自己的安危放置在他人之后的人;人格、精神都值得王小二敬佩。
马特·默多克酒意上来,又让一旁的侍者来了2件冰岛啤酒。在火烈鸟杯里灌了大半瓶啤酒,尝了一口继续道:“改变一个环境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但没有人愿意支持我,我知道这里面牵扯了太多人的利益。我也没有招募其他的人,我知道没人陪我疯。但是,哪怕有个敷衍的警察上街巡逻,地狱厨房的治安就会有所改善。”
说着,马特摘掉一直佩戴的墨镜,右眼的瞳孔有些发散,灰褐色的眼睛没有生气。左眼的眼球里闪烁着血色,透露出些许愤怒。
王小二道:“警察不了解决的事,我们做义警。上帝眼里人人都是罪恶,需要想他忏悔来得救赎。但我们知道,我们的双手就是上帝。美国是服务于有产阶级的政府,底层那些贫困的贫民,没有贡献税收,还要领取政府补助金。自然不会有警察局投入大量的警员和资金去治理。更为核心的事,就是地下世界的王也只是政客的棋子。政客在地下的世界占据更多的利益。我们可以一起努力,先从我们的地盘开始。至于地狱厨房,迟早都是我们的。”
马特道:“说的好,比罪恶还要恶毒的是政客。我们的双手就是上帝。我怎么没有想到,集团秩序也是秩序,拥有合法的治安权限。像斯塔克集团、奥斯本集团甚至是联合地产集团,合法的执法权。哈哈~”
王小二灌进杯里所有的烈火鸟道:“美国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有钱人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底层的人无论是哪个政府,不抱团取暖就没有政府会理。自由是谎言,虚假即人权。”
随手开了一罐冰岛啤酒,灌了一汽继续道:“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地下世界该是道德的补充。资本世界就是8%的人掌握了88%的财富,这些财富通过地下世界再分配,那么,天堂人间也不过如此。底层的人才是我们的家人,通过他们我们将得到世界。”
马特一杯接一杯的给自己倒酒,口齿不清道:“那我们就是臭名远扬的恐怖组织。”
王小二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道:“不,我们的很多敌人都愿意替我们背负这样的美名,例如:金并、黑帮、恐怖组织、还可以杜撰一些。明面上,我们是慈善企业,纳税先锋。”
马特举杯道:“黑暗的秩序强过光明的虚伪。”
王小二碰杯道:“为了秩序。”
很快,马特就彻底醉倒了。王小二抽出他的钱包拿出仅有几张富兰克林支付了酒吧账单,然后找到他的搭档弗吉·尼尔森名片,拨通了电话后,把马特塞进了出租车的车厢内。至于车费自然是“货”到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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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无事的王小二找了个无人的角落取出一颗淡蓝色的啄木鸟精血转身变为红蓝相见的啄木鸟,他要习惯这种鸟类的飞行状态,顺便训练下自己的体制。
不得不说,两点一线的距离就是最快的捷径。原先玛格丽特酒吧到圣彼得教会学校需要接近两个小时的车程,现在愣是飞了40多分钟就到了。
感受了下身体还是剧烈喘气,这点程度的飞行强度而已,看来需要强化训练自己的这副身躯了。
扑楞着还是啄木鸟的身体,开始在圣彼得教会学校巡逻。他之前无意听说这所学校的东北角有个废弃的体育馆,只建设了地下一层和地表的半层就因捐赠人暴病而死失去经费而搁置。
他之前也瞎逛的时候也路过,但是低矮的灌木丛和坍塌的木石结构给他的直觉就是危房,实在没有兴趣去瞅瞅。无他,小命很宝贵啊。
现在他需要力量,需要一个相对安全的训练场所来适应自己的能力。所以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还是飞了过去。绕着半废墟一圈,目测大概有一个大学阶梯教室的那么大。透气的窗口和封门不都是铁质,而是大部分是木质的版块随意敲定。
地下层用了一定的隔音材料,所以间隔50米的距离在地表是无法发现里面在做些什么,除非是太过剧烈的运动。
找了个隐蔽的位置,用啄木鸟的天赋啄了一个鸟类能自由出入的小洞,便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