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公炳在范礼的新南丰酒厂,品尝着范礼亲自酿造的温泉酱香型白酒,不知不觉已饮了半碗,已觉微醺,自我感觉是:天大地大我最大!他拿起酒碗又呷了一口,然后慢慢放下,右手摆了个剪刀手,夏有财立刻会意,马上往剪刀丫里放支烟,盲公炳眯着眼睛把烟叼上,范礼也不甘落后,“啪”用打火机给盲公炳点燃了烟。
盲公炳吸了口烟,缓缓舒了出来,从两个鼻孔一个嘴巴三窍出烟。他捋一捋下巴的胡子,说:“我今日来这里,主要是想来泡泡温泉,养养生的。”
“欢迎欢迎!难得大师赏脸,你要泡多久就多久!”范礼高兴地说。
“不过,这个人情我不会白领你的。这样吧,既然今天我来到一场,你家里如果有什么迷团阻滞之事,就尽管说出来,我会尽我所学,给你引导开解下的。”盲公炳说。
范礼开心呀:“既然是这样,那真的是求之不得了!巢大师德高望重,文武兼备,在红升乡一河两岸哪个不知道呀!是不?”
盲公炳一听这话,搔到痒处,人就更飘了,说:“哼,讲到威望,不是我巢炳旺车大炮吹牛!就是连米国总统不靠谱都比不上我!给你们说个事:就在上个月初六,我搭跛柒的三脚鸡三轮车出市区,我抓着支盲公竹在斑马线上一站,两边的车都乖乖停下来,就连价值几百万的“扭松螺丝”劳斯莱斯车都停下来,让我先过!就这阵势,你们就知我在东城区有多大的威望,多大的影响力了!”盲公炳说完,又呷了一口酒,用手抹了抹嘴吧。
这时,范礼老妈拉了玉兰在盲公炳前面坐下,说:“大师,这个是我女儿叫玉兰,是范礼亲妹妹。自从上个月他男人走了之后,她就整天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再这样下去,我怕她会傻,所以想请大师你开解下,指明下方向!让她从重新振作,东山再起!”
盲公炳就问了:“你说她男人走了,我想问清楚一下,是怎个走法?是走去了其他地方,还是彻底走了那种?”
“是跟另一个女人跑了!”范礼老妈说道。
旧事重提,又勾起玉兰的伤心往事,不禁一阵心酸,又呜呜呜掩脸而哭。
“大妹子你也别伤心别哭了,正所谓眼泪是解决不了实际问题的。听炳叔赠你几句吧!”盲公炳说。
玉兰不哭了,用袖子擦干了眼泪,然后又倒了杯茶给盲公炳:“炳叔饮茶。”
盲公炳端起杯茶,饮了两口,然后又说:“大妹子呀,你所遭遇到的,是关系到婚姻情爱家庭问题的。一讲到这个问题呀,真的是错综复杂,千丝万缕,说不清理还乱呀!”
范礼听到这,就扯了扯夏有财衣角,低声说:“听到没有,说得多有文彩,多有道理?就连大学里面的教授也未必有这套理论!”
夏有财点了点头,并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