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放心好了,只要你过来,给火龙果对症下药,做个指挥就行了,其它粗重活就交给村民去做。”
杂工虾沉默了。
范石伙又说:“怎样?表个态吧虾哥。我们全村人等着你的,你就看在我村那块卧牛石份上,或者比几分薄面新南丰酒厂吧,范礼厂长都表过态了:只要你虾哥肯过来帮忙,酒厂里的烧酒你可以当开水来饮,未了还可以装罐回家。”
范石伙一提到新南丰酒厂那酱香型烧酒时,杂工虾有点心动了。
杂工虾曾经品尝过那烧酒,确实是个够醇够香,饮多不易上头,饮了干活都来劲。
“那好啦,我明天抽个时间过来看看。”杂工虾说。
“好的好的,我代表望牛岭村民多谢你。明天要不要胡须佬开拖拉机过来接你?”
“不用了,这么近,我自己能过来的。”杂工虾说。
杂工虾跟范石伙聊完电话,就对巢水福说:“师兄,你都听到了吧?我杂工虾在红升四乡也算得上是个有头有面的人物,现在就是望牛岭村的头儿,都要打着灯笼四处找我,厉害了吧!”
“我不管你在外面怎样厉害,怎样呼风唤雨,但回到这,我都是你大师兄。”巢水福说完,就牵着冬花的手回家去了。
杂工虾递了支烟给卓木九:“师傅,我明天请一天假。”
“干嘛去了?”
“去支援望牛岭村。”
卓木九一听到“望牛岭”这三个字,心里“咚”的跳了一下。为什么会这样的?因为这条村曾经是卓木九梦牵魂绕的地方,这里,有着他的初恋,这里有着他青葱岁月,他永远也忘不了。
“你到了望牛岭,会不会去新南丰饮烧酒?”卓木九问。
“肯定去啦!老实讲,如果不是看在新南丰酒厂份上,这个差事我也不会接。”杂工虾说。
“那好,你到了新南丰之后,看看范礼他妹玉兰还在不?顺便看看她有长白头发没有?眼角有鱼尾纹没有?”卓木九说。
“师傅,你跟那个玉兰有故事?”杂工虾问。
卓木九摸了支烟叼着,点上火,说:“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前了,现在只有让一切随风了……”
第二天一早,杂工虾往车上捆了个烧酒罐,就开车往望牛岭村了。
进了村口,村组长范石伙和几个村民已经在卧牛石那里等着了。
杂工虾把摩托车停好,范石伙就递了支烟过来:“虾哥确实是个守信用的人,这么早就过来了!”
“那当然啦,我杂工虾在杂工界混几十年了,这些职业道德我是有的。”杂工虾说。
“现在先去村部饮茶,然后再去火龙果场吧。”有个村民说。
“不饮茶了!办事要直入主题,不转弯抹角,现在就直接去现场,看看那些火龙果树。”杂工虾说完,就往村前那片火龙果场走去。
范石伙和几个村民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