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五年。
秋望月和刘老师的名气越来越大了,她们平日里不上课,只偶尔公开一次授课,因此她们的课都极为难得。
刘老师七十岁生辰这一天,在南江校区上公开课。不仅座无虚席,甚至连座位外、走廊上都一圈一圈挤满了人,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所幸,学生和老师都是有素质的人,不会发生挤压、踩踏这样的事件。
上完课后,刘老师笑着说:“同学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大家上课了。今天,我七十岁了,要卸任了。”
教室里鸦雀无声。
秋望月笑道:“同学们,本该六十岁就退休的,可刘老师却为了喜爱的古筝,延迟到了七十岁。大家就让刘老师好好休息,颐享天年好吗?”
大家一起鼓掌,经久不息。
刘老师笑呵呵地说道:“今天,我在这里正式辞去琴与筝校长一职,交由秋老师担任。”
秋望月淡笑地看着台下的学生们:“我知道大家都舍不得刘老师,刘老师也是舍不得大家的,所以,我们的直播不会停,刘老师也会偶尔来学校看望大家的。”
掌声响起。
秋望月和刘老师在学校呆到下午五点,把办公室里属于她的私人物品都带回去。
晚饭后,斜阳泼下来,铺了一地的橙红。
秋望月和明月挽着刘老师出门散步。
“月牙儿,以后就靠你了。”
“应该的。刘老师不用担心。您好好休息。”
“嗯。你明老师也没有东西可以教小然了。过几天我们就去帝都了。”儿子女儿都在帝都安家,他们老两口也只能随儿女呆在帝都了。
“好。我们会经常过去看你们的。”秋望月有些伤感。
“嗯。你爷爷奶奶年纪都这么大了,有空就多陪陪他们。”
“我们知道的。”
三人慢悠悠地转了三十分钟左右就回到主屋。
一百岁整岁的夏奶奶见三人回来,便招手让她们坐到自己身边来。夏奶奶耳清目明,身体比一百零五岁的夏爷爷要好得多。
十八岁多已经大学毕业、正在硕博连读,身高却超过一米八的夏亦然坐在夏爷爷对面,两人在下棋。
其他几个孩子皆围在老人身边帮忙加油,其乐融融的模样让人发自内心地一笑。
十岁的小丫头夏依然拦住正要下子的夏爷爷:“错了,错了,太爷爷,走这里走这里。”
屹然急道:“不是、不是,应该走这边。”
比夏依然和秋屹然大上半年的安适点着棋盘上一个位置说道:“不不不,走这步才对。”
夏亦然:“”
夏爷爷乐呵呵地笑道:“听我们依然的,走过里。”
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十四岁少女安九九摸了摸夏依然乌黑亮泽的长发搭腔:“就是。太外公,我们听妹妹的。”
夏爷爷笑着把白子下到夏依然所指的位置。
夏亦然捻着黑子,有些傻眼。这还叫他怎么放水?
比安九九大了七个月的夏竟然看了看他哥脸上的表情,再一看棋盘,噗哧一声笑出来。
夏爷爷也跟着笑:“来,依然,你跟你大哥哥下。”
小丫头夏依然听闻,不管三七二十一,捻了棋子就下。
夏亦然举着黑子一脸懵逼:不是轮到我下子的吗?
夏竟然笑得都快要满地打滚了。
小丫头噘了嘴,不高兴了:“太爷爷,二哥哥笑我。”
夏爷爷抬手拍了一下二重孙:“依然乖,咱们不理他,快下棋。”
夏依然又下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