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一捆,三捆三万。
高牧很惊讶:“涛姐,你平时都带这么多钱的吗?还有,你这是干什么?”
“装,继续装。”
上官敏涛意味深长的笑道。
“我装了吗?我装什么?”
高牧继续装着。
“肚子里装的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不过你再继续装的话,我就把钱拿回去了。嘿嘿,一会儿再开口,我可就不搭搭理你了。”
上官敏涛脸上的笑愈发的不一样,眼睛也开始微眯。
“哦,嗯,啊,嗨,”
高牧还想继续老,可诚实的身体已经装不下去了,一只手已经老老实实的按在了钱上面,他是不会给上官敏涛重新把钱收回去的机会的。
“哼,这下老实了吧,非要我说狠话不可。”
“嘿嘿涛姐就死涛姐,真不是一般的厉害。我还没有开口呢,你就猜到了,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高牧摸着自己有些僵硬的脸,他的城府不至于那么浅薄吧?
“你说呢?就差没有在额头上写上借钱两字了。”上官敏涛笑道:“再说了,用身上最后五毛钱给我打电话,不是找借钱,难道是想请我吃饭?”
“厉害,姐果然是吃过的盐比我走过的桥还多。”
“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桥还多,是这么说的吗?”
“是啊,就是这么说的。”
“信你的邪,快把钱收起来吧。一会儿我送你去人家工厂里,先把货款支付了。”
上官敏涛指了指被高牧死死压在手下的钱。
“可以。”高牧点点头,盯着上官敏涛的包:“你有笔和纸吗?我再给你写张借条,不过涛姐,我暂时没有抵押物,这钱你借的放心吗?”
“谁说这钱是借给你的,这是给你的。”
上官敏涛包里有纸和笔,但她没有拿出来。
“给我的?为什么?”
高牧直接懵了,比上官敏涛把钱拍到他面前,还要让他惊讶。
“你猜?”
上官敏涛嘴角挂着一丝坏笑,她这是以彼之“猜”还施彼身。
高牧就曾经逗弄过她,让她猜过。
“我猜。”高牧突然双手抱胸,左手护右,右手护左:“我还是个高中生,这样不好吧?”
“想什么呢!”上官敏涛抄起面前的一双筷子,狠狠的敲在高牧的手背上气呼呼的骂道:“想什么鬼,你想的美。毛都没长齐的家伙,我才没兴趣呢?”
“难道不是吗?那你突然给我这钱是什么意思?”
借给他钱他理解,直接给他钱不是他想的意思,那是几个意思?
“哼,”上官敏涛感觉自己迟早会被高牧气的半死:“你还记得上次在我酒吧唱的那首歌吗?”
“记得呀,无名呀!怎么了,被人看上了?”
高牧随口玩笑道。
“对,你说对了。”上官敏涛手指高牧:“就是被人看上了,这三万块钱里面有大部分是给你买歌钱。另外还有一小部分是你上次在台上唱歌,大家给你送的花篮、啤酒等打赏的分成奖励。我给你凑了一个整数,刚好三万。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
“哦。是这样啊!”高牧恍然大悟:“还有这样的好事,不错啊。”
这来钱的速度,可比他折腾文具什么的要快多了,是一条不错的发财之路。
要是能多卖几首歌出去,那他岂不是很快就能有大笔的收入了?
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他要好好想一想,他还能整理出多少新鲜的歌出来。
要求不高,一首两万,先来个一百首,那岂不就是两百万了。
百万富翁,只手可待啊!
高牧想的很美,但现实给了他一盆冷水,因为他发现他真正能完全唱下来的完整歌曲,还真的没几首。
别说百万富翁了,就是十万富翁都有些危险。
呼噜噜的摇着头,从美梦中清醒过来:“涛姐,这个买歌的人是谁呀?他为什么要买这首歌?”
无名这首歌,他都让嘎啦乐队免费在酒吧唱了,也就是说对于这首歌的所谓版权,他是根本无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