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背后一阵冷汗,完了,这下要死了。不过就算死他也不会怕的。
老子要是怕死做了软骨头,就天打五雷轰,死就死,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好汉。
想到这里,陈昭索性闭上眼道:“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然不会提醒你马车的事,我朋友也就不会被你当成贼子。”
没想到此人也有些骨气,白衣女子暗赞一声,纤手伸出,白玉萧像风一样离开了他的喉咙。
玉箫极快,在空中滑过一条细线后就回到了她手中:“哼,今日便不杀你,它日遇见,我顾映寒定不饶你。”
“噢,原来你叫顾映寒啊。你不杀我,那我就走了。”陈昭看了一眼她这个极品,摇了摇头。
月亮早已行至树梢顶,见她白衣如约,眉如远山,没有裹布条的地方巍峨如山。
陈昭叹了口气。
“你何故叹气。”
“叹你啊。”
陈昭大胆说的道。反正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那种,又不怕她跑去报复。
顾映寒只觉得在这个臭贼子面前,空有一身功夫,却完全被他占了上风,被他吃的死死的。
“你还不走,莫不是想跟我回家。”陈昭笑着说道。
“小心我的玉箫让你跪地求饶。”顾映寒咬牙切齿道。
陈昭心里暗暗道,他日一定要在这疯女人身上把自己受的罪都找回来。
“你那个平日红衣会朋友都去红衣会做什么。”
“你刚才要杀我所以我不想回答你。”
听到这话,这顾映寒有些哭笑不得,若不是念他帮过自己,她早就……不过这贼子刚才强硬,这会儿又像个孩子,她还真是头一回。
过了片刻,顾映寒看了眼月亮的位置道:“我还有事,今日就先放过你,揭掉我面具的事他日我在来寻你报仇。”
说罢,顾映寒便直接蹦上了旁边的树顶,塌踏过屋檐,消失在了黑夜里。
见她走后,陈昭这才放心的拍了拍衣服上的土,一身轻松的朝程家医馆走去。
……
……
陈昭脚刚迈进医馆大门,王六元就端过一杯茶道:“老大。”
陈昭心里窝火,要不是程绮烟跟他约定他怎么会去街道,想了想道:“那绮烟小姐呢。”
“老大,她跟孟南县来的陆文成去孟州诗会了,程师傅赔师娘去游玩了。”王六元又续了水,说完便去做事了。
对于陈昭来说,程绮烟跟谁出去不重要,目前最重要的是他得搞清楚那个红衣会的事,不然总是被那个顾映寒揪着骂贼子。
想到这里,陈昭觉得他有必要跟陶一仙去打听下红衣会到底是什么组织。
总不能莫名其妙的背上一个臭贼子的名声。这样他日后娶新娘子时,名声定然会影响自己,那自己还活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