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上次你舍命救我,我赵恒不会忘记,伤我兄弟之人,我定然让他血债血偿,如今你要好好休息。”
“六元呢?”
“他被我关进王府的屋子了,这半个月除了喝酒,就是天天嚷着找杀手。本王着实头痛,你这随从对你死心塌地,就是太犟。”
听到这话,陈昭笑了笑,他这个随从就是一根筋,但是为人做事却是血气方刚,而且讲义气。
瑞王对很少的守卫说了句,守卫便去带王六元。
“陈兄,请受本王一拜。”赵恒端起清茶,躬着身子。
“王爷不可,你乃当今文朝的王爷,我无官无职,实在是不敢接受此茶。”
“无妨,以后我们便是兄弟,陈兄你看如何?不愿意就是看不起本王。”
“我们一直都是兄弟,一起喝过酒,书斋前打过架,又一起经历这次刺杀,就是兄弟。”
陈昭自己拿起另一杯茶,一饮而尽。
王六元上来时,陈昭差点没认出来,这家伙鼻青脸肿,头发也是蓬乱,脸抹的看不清五官,看到陈昭直接上前跪下。
“老大,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武艺太浅。”
“我这不是回来了,是男人就站起来,别哭哭啼啼,我陈昭的兄弟不是孬种。”
“是龙种。”身后的瑞王哈哈笑道。
一群男人之间自然是没有那么多煽情话说的,除了解决这次的事情外,就是说着其他的事。
陈昭没有说自己在圣谷中的事情,只是说自己进城时看到了许多的灾民。
“陈兄你就在王府养伤。”
“王爷,我来金陵是为林大人的孙女治病的,我还是回林家比较的好,况且这几日多谢王爷帮我照看那丫头,不好意思叨扰……”
“陈兄,你住林家不好,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寄人离下,我在金陵沿着秦淮河有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子,环境清幽,若不嫌弃,我将它授与你。”
“王爷……这房子太贵重。”
“哎,不必,本王倒是想把瑞王府分你一半呢,你那岳丈虽然有宅子,但位置不好,况且你也不是赘婿,得有自己的房子,所以收下如何?”
“这?”
“是不是想让本王发飙。”
陈昭无奈,只好点头答应。
“陈兄,你家娘子真是性格温婉,还是痴情女子,容貌也是数一数二,可别辜负了。”
“是,王爷。”
离开瑞王府时,陈昭将自己对红衣会的想法告诉了瑞王,但是他还不想做官。
但房子推脱一番,陈昭还是收下了,王府管事把地契也都一同给了陈昭,甚至丫环小厮都找了七八个。
既然如此他也高兴,现在也算有个自己的窝了,他一个男人不能没有住所,现在有了跟着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房子也是必须得。
与瑞王再三告别,陈昭抱着程绮烟上了豪华马车,她却羞的往他怀里挤,说自己可以走路。
谁知下来就两腿发软,站也站不住,惹的陶一仙一直发笑。
陈昭看着陶一仙道:“谢谢小姨子了,现在咱也有窝了,不如你也别回孟州,在这里跟绮烟一起做个伴儿。”
“不可,这多不合适。”陶一仙急忙回绝。
“我得了一套内功,还想跟你讨论,可惜……”陈昭惋惜道。
“内功……也好,那我便留下来照顾绮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