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谁敢开,那么谁就会被高守一刀给砍了,没想到这几日警惕万分没用上,今儿到是给立即用上了。
此时,余杭城,梁王府。
挂了满满一王府的大红灯笼和寿礼已经被扔的四处都是,众客人也不好在嘻嘻哈哈,还有些朝廷的大员此时跪在地上,浑身就如同在筛糠一般。
瑞王带着顾映寒,拿着那把尚方宝剑,带着从余杭回来的几千将士道:“今日,尚方宝剑再此,那么我皇兄他就在此,今日所有的事就如陛下亲临,你们明白了吗。”
“是,明白,王爷。”
“王爷,属下遵命。”
瑞王看了眼自己身侧站着的将军道:“你不是一直特别喜欢梁王爷的府邸吗,今儿怎么如此的不高兴呢?”
“回,回……王爷,我们只认兵符,可是兵符已经丢了,所以现在我们只听有兵符的人。”
旁边的几个大官平时都是以梁道正为首的那几个。在朝廷中总是干涉朝廷大事,甚至一起联合起来残害忠良。
将文皇科举选拔出来的那些能人才子全都以这样那样的名义给送去了边关,说什么教那些将士看书写字,也是一种为文朝出力的好方式。
后来经过大臣商议,除了林时年和陶若海外,再没有人去反驳什么,甚至一大半的朝廷大员,都想向着梁道正说话。
“想好了吗,如果没想好,我便送梁王去那大牢里走一走,把你王府的女眷都送去教坊司,或者诛杀九族。”瑞王眼神变冷道。
“诛杀九族?真是可笑,我当年驰聘沙场,立了无数的战功,就算是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赵家人卸磨杀驴,真是好手段。”
梁道正这么一说倒是显得自己特别有理了。
“是啊,您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拿了赈灾余杭府河道水利的银子将近百万两白银,让余杭府今年无数的百姓都无家可归,你这样的也叫苦劳?”
梁道正指着陈昭和高守道:“你们都是贼,偷了我王府宝物,如今却还倒打一耙。”
王府院子,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有的还在门口看,有的则是看笑话。
陈昭道:“王爷,到如今你还要在这里嘴硬?难道你真的要把你的孩子和夫人送到教坊司。”
听到这话,人群里的梁安和明显有些激动,陈昭竟然回来了。
可是今日接下来的事,对她来说竟然是晴天霹雳,因为瑞王上前道:“来人,把梁道正立即给我带到大牢。还有这些个朝廷栋梁,你们喜欢与梁王一起,那么你们有问题的,一个个都会被我查出来。
最好的方法便是,你们自己主动站出来。告诉我所有……”
瑞王大声喊道,院子里响起了一声愤怒的吼声,这是为余杭府那些所有因为洪水死去的百姓,还有那些死在梁道正手里的才子栋梁而喊的。
今日他要为冤魂洗刷那些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