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给我的,难道你忘了它了。”陈昭摘下平安符对梁安和笑着说到。
“我看看。”梁安和将平安符拿了过来,皱着眉头抓耳挠腮的焦急道:“这个是爹给我的,可是我不记得我爹长什么样了。”
看来她还真是有些把人给乱认了,便捏了捏她脸道:“忘了就忘了吧,记着也没什么好处。”
梁安和有些奇怪,他怎么一点也不急,而且自己醒来就觉得这个人是她娘,心里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姑苏府,一处山庄的深处,一个幽峻的山谷。瀑布的大水从随山势曲折,两岸的山峰更是十分的壮丽雄奇。
怪岩和古柏树在峭壁上参差不齐。被枯草掩映其间。
山涧边走一处马车。马车旁坐着一个老头,他捧了一掬清凉的溪水洒到自己脸上。
他身后站着几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丫环,各个都是貌若天仙,只是面容憔悴,都望着坐在那里喝酒的老头。
那老头正是姑苏府的知府,如今却是带着几个丫环在这里喝酒玩乐的老头。
就在不久前,一队人马突然在姑苏府的码头靠岸,他心里有些不解,命人偷偷跟随,发现是从金陵来的。
随后立即将在暗中守护寸草不生的土地的家丁叫了回来。带着他的东西,跑到山谷里来。
山谷如果是在夏日,那绝对是清爽凉快的避暑圣地,可是如今正是初冬天气,冬风刮在脸上如刀割一般。
几个丫环被勒令站在这里,哪怕她们已经冻的瑟瑟发抖,还是得站在那里,不能有半句甚至一丁点的怨言。
这姑苏府的知府现在可没心情去想这些,因为那土地下是梁王当初烧制的陶瓷大佛,不过却是把它埋入地下几百米处,让人实在难以捉摸他的想法。
大约半个月前,他因为梁道正要过大寿,所以为了讨好他,就打算借着过寿的名义,和他去套套那些近乎。
只是没想到的是,他靠着这些姑苏府百姓举办的水会,梁道正表示很喜欢,他以为自己的事情也就这样成了。
哪知道,梁道正在之后过大寿的当天就突然发疯,甚至还要去刺杀当今陛下的唯一个亲兄弟,后来他又杀了自己的王妃和女儿,所以这梁王绝对是死罪难逃。
后来总是怕他会连累牵扯到自己,没想到那个梁道正却死于乱箭之中。
之后他又不敢轻举妄动,怕梁道正的残留余孽过来要回这尊大陶瓷佛,便只是派人在这里盯着那土地。
没想到的是,今日竟然等来了金陵的刑部侍郎,虽然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可怎么说掌管天下刑部的人,哪里能差。
他收到消息。立即就借口自己去避暑乘凉离开了。
姑苏府,大堂。
陈昭随意的坐在这姑苏府的大堂里,望着面前堆集的一堆案卷发呆。他很想马上就知道梁道正到底还有多少的眼线。
可是现在的他在明处,人家在暗处,就像他是一个什么也不懂得人,突然对着那些死千头万绪,根本就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梁安和坐在下面的椅子上,拿着护身符在哪里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