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寒风呼啸,顾映寒无奈的对他骂着道:“疯子般,却也不想一想合适不合适。”
她如今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即使是个女子,是他深爱的女子,也不该这样。
若是说他们在国子监或者余杭府产生了什么感情,那她是绝对不会相信什么的。
“先回去找找,安和郡主必然不是什么小孩子,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做事的分寸,你也不必去担心。”
顾映寒并没有嫌弃,只是将他扶起来,陈昭许久不说话,此时突然一张嘴,满嘴好酒气,他被冷风一吹,神色清明,眼神也不在迷迷糊糊起来。
走到路边停下,道:“我喝酒只是其他的而已,想喝,倒不是因为什么其他,安和郡主她之前并未经历过太多的事情,所以只是怕她路上遇到了什么歹人和土匪山贼那些个就不好了。
对于她是有些愧疚的,毕竟是我利用她去了那余杭府,所以算起来是我欺骗了她,此事我真的该担待起来,所以喝喝酒,借酒消愁而已。”
“是吗。”顾映寒转过头哼了一声,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后也不在理他。
魏延第二次审问狄木和狄人国那伙人的供词是在陈昭和顾映寒回来后,送过来的。
“顾大人,陈大人,这是第二份证词,还请二位大人细细的查看一番才好,之前的那一份下官已经将它封好。”魏延双手捧上证词,一脸笑意的道:“二位大人何时回到金陵城去,还请大人为下官多多的美言几句才是。”
这个糟老头子原来在这里等着他们,陈昭捕捉到了刚才魏延说的第一供词,便道:“第一份供词是何时审问出来的?为何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魏延下意识的看了眼顾映寒后又走到那边咳嗽了两声道:“顾大人…………已经看过了。”
“看过了,这么的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陈昭现在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审问出来的,更不知道第一份供词现在在何处。
顾映寒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走了出去。
留下站在原地的陈昭和魏延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陈昭坐在一旁拿起第二份供词,细细的看了起来,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疑问。最终忍不住后打听着道:“魏大人,你把你们那第一份供词的事情说与我听听。”
“这……是,陈大人,下官审问出来狄木时,去找过大人你,只不过大人并不在,于是下官便去找了顾大人,她说担心你有些累,想让你歇息歇息,便自己拿了那第一张的供词给了顾大人。”
“好的,我知道了,原来是她给我帮忙的。”陈昭摇了摇头,这个顾映寒真的是刀子嘴豆腐心,打算将第二次的供词看完后,再去找找顾映寒好好的道谢。
那份狄木的供词里,画押的地方都是一些血红色的手指印记,估计是魏延严刑逼供后才得出来的结果吧。
供词里写的都是他因为收到梁道正的信件,这才来到了文朝的余杭府,随后又暗转反侧的来到了姑苏府。
但是这一切都和梁安和没有任何的关系,一切都是这几日听说梁道正之前所贪污的那几百万两的朝廷公款,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过来勒索一些银子,不曾想后来又碰到了陈昭在姑苏府的河边挖银子,所以便想要拿着回狄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