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进了卧室,方可晴拿起勺子在他炒的每一个菜盘里都戳了个遍,一边吃一边还称赞的点头。
没想到冷冰冰的人,炒起菜来这么好吃。
这些年都是在吃余家大厨或是白爸爸做的饭菜,她都觉得他们做的够好吃的了。
没想到今天却吃到了人间美味。
她吃着,嘴不停蠕动着,还要偷瞄卧室门,怕他出来看到她这幅吃相会嫌弃她。
余生只进卧室五分钟,再出来手里拎了一个医药箱。
他走过来,方可晴把刚吃到嘴里还没来得及嚼碎的食物硬生生吞了进去,发出咕噜的声音。
余生扫了一眼惊慌的她,在看看茶几上那几道菜,已经空空无几。
他低头打开药箱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来这丫头一天没吃东西,还真是个小吃货。
方可晴放下饭碗,忙收拾盘子和碗。
她刚拿起几个空盘子就被他叫住了“把盘子放那,坐下”
她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听了他的话,坐下后,余生拿着镊子和酒精棉坐到她身边。
“把手伸出来”他的声音仍然冷冰冰,不带一点感情。
方可晴一时慌张把好手伸过去,伸过去看到他眼神更加冰冷,她才意识到伸错了。
余生左手捏着她的指尖,右手拿着掐有酒精棉的镊子在她掌心擦试着。
嘶______好疼,她倒吸一口冷气,偷偷瞄了他一眼。
眼前的叔叔不再是那个西装革履的生意范,身上穿着白色T恤,下身一条灰色休闲裤,脚下一双人字拖。穿的简单既舒适。
只是脸还是没有变化,依旧冷冰冰的。
余生看着她手心那道不大不小,还很深的伤口,几天过去没有好转反而有点发炎了。
他皱了皱眉头,瞄了一眼眼前这个只有十八岁的丫头,心里有点波动。
“疼就喊出来”
“不疼”她嘴比死鸭子的嘴都犟。
她只是不想再他面前示弱罢了。
“不疼,看来是喝的太少,还是扎的太浅”
喝的太少,一想到白爸爸说她喝完酒发酒疯的事,她就无地自容。
她干笑“我那天是第一次喝酒”
就那酒品,喝完酒喊着别的男人名字,还要抱抱要亲亲,还想喝第二次!
“怎么,你还想喝第二次”
方可晴摇摇头“我发誓,这辈子都不沾酒了”
“那是你的事”余生给她手包好纱布,冷冷的说道。
也是,别说喝酒就算干别的事也和你无关。不过,刚刚凉辰和她求婚的事他看到了?
他怎么想呢?
他名义上的老婆刚和他领完证,就被求婚,对他来说是不是很没面子呢?
她摇摇头,胡想什么?
他怎么会理会她的事,自己真是多想了。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余生扫了一眼电话,坐在那点了接听键。
“说”
“少爷,钱双双打电话来说可可失踪了。双双说他们去郊区办篝火晚会的,在湖边失踪的,这可怎么办哪?”那边的白洛放听到这消息都快急坏了,听声音都快哭了。
余生就坐在方可晴身边,白洛放说的话她也听清了,她忙抢过手机对着耳朵“喂,白爸爸,我没丢,我和叔叔在一起。我手机在双双那里,你打电话告诉双双一声,省着他们担心”
“小祖宗,你可吓死爸爸了,心脏病都被你下出来了。你没事就好。不过,你怎么会和少爷在一起”
方可晴瞟了一眼冷着脸的男人低声回到“回去在和你说”
“可可,双双说凉辰和你求婚了!”
方可晴咬咬下唇,这个爱八卦的爸爸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更加小声回到“好了,回去和你说,我要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