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俏说:“这是我在书上看到的,在省叫抓果。”
花艳待在厨房里把那个小碗里的抓果都吃完,又趁林香叶不注意抓了一把抓果在手里,这才出了厨房,见李星月还抓住花南方纠正说话的节奏呢。她便一边吃抓果,一边欣赏花南方的演讲。
看了一会儿,她觉得花南方这演讲肯定能进前三名,字正腔圆,演讲稿也很有新意,比其他人千篇一律的调子有意思得很。
李星月过足了做指导的瘾,这才停下来问吃得啧啧作响的花艳。
“哎,你吃什么呢?”
花艳笑眯眯地把手伸过去,手心里还剩了三颗抓果。
李星月也没嫌弃,捻起一颗扔进嘴巴里。
嘎巴嘎巴
好吃!
再然后当沈重周舫谭震林三人来的时候,就发现李星月、花艳和花南方三个人每人手里都抓着一把吃的东西,时不时往嘴里扔一颗小豆子一样的东西,然后嘎巴嘎巴咬得贼得劲。
看得人嘴巴怪空落落的。
他们三人也没有空手,沈重手里拎着二斤大白兔,周舫是两条鱼,谭震林是三瓶桔子罐头,三瓶黄桃罐头。
花艳看得直流口水,心里更是直叹花俏姐和小婶这搬出来的日子过得太好了。
林香叶直说来吃饭就是了,带这么多东西太客气了。
李星月看了却嘀咕他们真小气,沈重这个万元户竟然只拿二斤大白兔!
她趁着沈重和花俏说话的功夫,凑到周舫和谭震林面前,指了指墙角的自行车。
“那是我送的,其实我打算弄一个洗衣机给俏俏来着,怕俏俏不收,也怕太张扬了不好,只好换自行车了。”
她用一副十分惆怅的语气说完后,神情一转:“对了,你们的鱼挺重的哈,那罐头也不轻,累到没?”
“来,给你们一人一颗嘎巴豆,恢复恢复力气。”
这是她给起的名字,她觉得嘎巴豆听起来就香香脆脆的。
说着还真一人嘴巴里给塞了一颗嘎巴豆。
谭震林:“”
这种人竟然能说出太张扬了不好这么句话来,真是奇迹!
周舫咬着嘎巴豆,笑道:“这豆子好吃,从哪里弄来的,你也给我一把,完了我送你和花俏一人一辆红色自行车,我看供销社新进了两辆红色自行车,可漂亮了。”
李星月听了,眼睛一转,转身就进了厨房,匆匆对花俏道:“你等着我给你嘎巴豆换自行车。”
花俏一头雾水,却见李星月已经抓了一把抓果就跑出去了。
沈重问道:“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花俏的注意力就被沈重给抓走了。
外面,李星月将一把嘎巴豆放周舫手里,然后一抬下巴:“给,两辆红色自行车!”
周舫抓着嘎巴豆一脸笑容,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沈重端了个用细柳条编的小箩筐出来,放在院子里的桌子上。
那箩筐里满满一箩筐的嘎巴豆!
谭震林平静地看了周舫一眼,然后从从容容地走到桌子那边找了把椅子坐下,捻起一颗嘎巴豆扔进嘴巴里,嘎巴嘎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