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花有刚带着张翠芬母女两回了家。
当时花南方没出门,正在家里写作业,当看到他们三人说说笑笑地进来时,心情立刻就低沉了下去。
他本来是在院子里坐着写作业的,看到他们,他想也没多想拿起书本就往自己房间走。
一眼也不想多看他们。
王佳慧看到了,不屑地撇了撇嘴。
只有懦夫才会逃避!
不过想想这个懦夫竟然在演讲比赛中赢了自己,她心里就不高兴起来。
于是王佳慧故意喊了一声:“花南方,你跑什么。”
花南方回头冷冷看了她一眼,不说话,脚下也不停,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砰”一声给关上。
见此情景,张翠芬伸手碰了碰花有刚的胳膊,以示无措。
花有刚也有些窝气,可他又不想因为这事儿跟儿子吵闹起来,整天的吵吵闹闹实在烦人。
他于是佯装声势地朝东厢房喊了一声:“花南方,别那么没礼貌!”
花南方自然不会回应他。
花有刚也正盼着臭小子别回应呢,省得再费唇舌。
见花有刚这么轻描淡写就把事情糊弄过去了,张翠芬母女两心中不满,不过也不急,以后时间长的是,慢慢来。
花有刚和张翠芬在屋子里说话,王佳慧在院子里左瞧瞧右看看,似乎在为自己入住考察地方。
她先是进了之前花俏住的西厢房转了一圈,里面空荡荡的,没有找到一丝属于花俏的东西。
出了院子,她歪头看了看紧闭的东厢房,思考了几秒后,就饶有兴趣地走了过去。
门没有从里面插上,王佳慧一推门就开了。
花南方一看就厌恶地喝道:“出去!”
见他生气,王佳慧反而兴奋了起来,她一扬下巴,指着花南方手腕上的手表,趾高气扬地说道:“把你的手表借我戴两天。”
花南方冷笑一声,“出去!”
王佳慧继续说道:“你要是不借我,我就去学校告诉大家,你爸妈离婚了。”
离婚家庭的学生肯定人人好奇想看一看。
看他花南方能不能忍受的了别人的指指点点。
花南方听了果然生气了,他狠狠瞪了王佳慧一眼:“我爸妈离婚是因为你妈勾引我爸!你要有脸说,我也会把你妈不要脸的事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王佳慧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还漫不经心地说:“无所谓啊,你想说就说去呗。”
反正又不是她勾引的人,也不是她不要脸。
到时候她还可以装一波无辜和可怜,博一些同情与照顾。
看王佳慧这么一副开水烫不进去的死猪无赖样,花南方狠狠瞪着她说不出话来了。
王佳慧继续笑的得意地说:“你要不借给我,我就去你姐学校找人聊聊天。”
“你想干什么?!”花南方气急。
王佳慧风淡云轻道:“跟大家聊聊你姐的身世呗,说不定有人知道你姐的亲爹到底是谁呢。”
“你敢!”花南方气得涨红了脸,激动地站了起来。
王佳慧耸耸肩膀:“把你的手表借我戴两天。”
过了一会儿,王佳慧得意洋洋地拿着花南方的手表离开了东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