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顿时乱作一团,于半人在外围被一帮城卫围住相斗,已渐渐开始不支。武当五侠在场中与一些锦衣卫相斗,虽然他们武功最高,但围住他们的人也最多,打倒一些后迅速又会补充一些上来,一时间相持不下。最内围冒充官兵的武当门人突然之间反水,弄的较多官兵犯了迷糊,到处都是自己人与自己人相斗,一时不知敌人在哪,导致囚车周围渐渐空了出来。
李祺看着现场的一切已握入掌中,但心思并未放下,因为他看到一人从太庙里面走出,是一位老道士。他身穿青蓝色的灰布道袍,头顶半灰发髻,落长的胡须随风摆动,虽满脸沧桑,但眼神坚毅不屈,手持青色长剑,推开太庙门的刹那好似清风吹过,长剑发出嗡嗡的鸣叫声,一股凌冽的气势顿时充斥到场中每一个人,武当、于半人、蒋一仙等众人见了都欣喜若狂,李祺及其他等官兵见了都有苦难言感觉压力巨增,因为来人正是当今武林第一大门派的掌教,张松溪真人,基因穿越到他身上的钱小程。
只见他沉着冷静、稳如泰山,一步一步往囚车走去,虽然李祺指挥人前去阻挡,但都被武当门人拼命挡在圈外,他们都在期待自家掌门能够拯救自己的徒弟。
时间已过午时,夏日本就炎热,南京城内午门处又没有房屋能够遮阳,更显得闷热,由于穿的较多,好多城卫和官兵光站着已经出了一身汗了,现斗了那么久早就没有力气,毕竟他们不是武林中人没有内力的支持,能支撑到现在全都靠着自己身为明朝军队的那股信念,他们是在无力阻挡武林第一大门派的救人行动,何况现在面对的更是可以说是武林第一人张松溪,只见他一步一步,气渊沉重,来到了囚车的面前。
囚车里单思南双手被反绑,嘴上被布塞住,披头散发,一身白色的布衣已破烂不堪,上面充满了已干透的血渍,他跪坐在那里,双眼迷离,已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钱小程穿越的张松溪见状举起他手中本派珍藏的削铁如泥的宝剑刷刷几剑就把囚车砍断了,旁人看上去就好似他用高深的内力斩断一样,武当一派人见了都欣喜异常,就等着掌门救出单思南了。
忽然天空一阵闷雷想过,天气逐渐变色,眼看不久后就要迎来一阵暴雨了,午门这里相斗的变化比老天爷更大,只见囚车内单思南挣脱了束绑,拿出一把匕首,对着张松溪的心脏就刺了过去。钱小程本就没有功夫在身,就算有功夫在身这种变故下也不一定反应的过来,匕首毫无意义的刺进了张松溪的心脏里。钱小程是不怕死,但钻心的疼痛还是让他忍不住的大叫了一声“啊。”然后就失去知觉了。
原来囚车里并不是单思南,而是假冒的刺客,他一匕首刺进张松溪心口后也愣了一下,没想到那么容易,赶紧破车而出逃往本方阵营。武当五侠见了都大惊地叫道:“师父!”不远处的街角处还有一人大惊失色的叫道:“师父!”正是应该在囚车内的单思南。叶继美反应最快,长剑一展,使出武当派涧水朝峰剑法中最凌厉的一招险峰绝壁,人还未至,一把飞剑已刺穿了那个刺客的后心,他赶到张松溪身边抱起了他,发觉已经身亡,不由得悲从心来,“师父!”他痛苦的叫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望着朝廷的官员,武当六侠见了知道师父已经身亡,集体叫道:“为师父报仇,杀了朝廷狗。”说完,都对这李祺冲了上去。李祺见状也不惊讶,明显这起假冒的事件是他安排的,如今见武当掌教已身亡,也叫道:“皇上有命,凡是劫囚的都为反贼处理,全部杀了。”众官兵听了后集体叫了声领命后便把武当门人、于半人师侄及蒋一仙一帮人相围又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