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呀，被赵全善接走了，他花了不少心思，才、才让赵全善把他安排到内门去了，虽然是内门，不过也就是个打杂的······”杨牧说话有些断断续续，额头的汗珠子清晰可见。

秦啸也不反驳，安静地听着，显然，杨牧在说谎，他在隐瞒什么东西。

秦啸右手捏着那掌门令玉符，放在眼前仔细观察起来，似乎忘了身边还有杨牧这个人，便看便自言自语：“这掌门令都有啥能力，我听朱掌门说持本令者在门派内畅通无阻，没人敢伤我一根汗毛，要是看别人不顺眼，是不是能让他直接滚出门派呢，或者让他的仇家当他的管事，再者，让他天天不吃饭，游街示众，然后将他的头颅挂起来警示他人。”

秦啸眯着眼睛，偷偷地瞥了一眼杨牧，杨牧浑身哆哆嗦嗦，裤裆里湿漉漉一片，秦啸内心暗笑，杨牧啊杨牧，当年多好的孩子，怎么就变成了人见人恨的司徒天呢，人家说长大了我就成了你，说的是变成好人，你这倒好，长大了变成了坏人。

秦啸听到扑通一声，杨牧又跪下了。

他嚎啕大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口中喊着：“我说，我说，求求你饶了我的狗命。看在以前的情分上，饶了我吧！”

“你说吧。”秦啸将那玉符收起来，表情凝重地看着杨牧。

“当时你们两个人忽然失踪，我就感觉不好，恐怕此事会牵连到我，于是我准备先下手为强，那天有管事堂的大师兄来调查此事，我便偷偷地告发了司徒天纵容外门弟子闹事，那大师兄也是个急脾气，没等司徒天解释，便直接掐死了司徒天，然后就让我当上了外门管事。”

杨牧低着头，继续说道：“后来我跟那大师兄颇有交集，我便询问起你们二人的下落，没想到遭到他一顿呵斥，让我以后绝对不要再提起此事。我感觉事情很严重，便没有继续过问，不过·····”

“不过什么？”秦啸追问道。

“不过，因为我告发司徒天惹到了赵全善，所以我天天跑动跟赵全善的关系，后来总算是有所改善，才从他口中得知，你们二人之事是管事堂大师兄与赵全善一起处理的，当我问起你们二人是死是活时，又是被一顿呵斥，后来我就没有再问。”

说到这里，杨牧抬起头来，举起右手来，

“秦啸，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句句实话，求求你，能不能让我保住我的管事职位，求求你！”

“所以说，你还是不知道。”秦啸冷冰冰地看着杨牧。

“我······我······实在是不知情，我对天发誓！我要是知道不告诉你，我断子绝孙，我不得好死······”杨牧边说着便磕起头来，砰砰砰。

秦啸站起身来，看了杨牧一眼，那眼神特别复杂，也没说话。

“秦啸！秦啸！求求你······”杨牧声音嘶哑，异常悲痛。

“如果让我发现你说谎，我会回来收拾你的。”

秦啸丢下一句话，身影渐行渐远，身后的杨牧呆坐在地上，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