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几十张桌子,人都是挤得满满的,九阿哥是特别会赚钱,今天是进门费就十两银子,看客们有学问没钱你就别进来。
当中挂的是无数的灯笼,各式各样的吊在二楼三楼之间灯下面有吊牌,上面有谜语,影影绰绰的挡住一楼看客的视线,基本上视线不达到二点零,连楼上的人影都分辨不出。
有一群人围着打灯迷,摇头晃脑,神情迷醉,争论不休!包间里有人在弹琴,吱吱呀呀,隔着远远的听,无限的幽静!
给这热闹的气氛镀了一层雅致,却又多了一份深远!
原文瑟一行从后面楼梯上的三楼,包厢能隔着楼梯看到下面,只需要将原来的雕花木门打开,再推一道薄纱屏风挡在前面就可以了。
突然哄的一声,一群人拥着个清雅不凡的青年到了中央,八福晋问:“这人谁啊?”
原文瑟猜测:“说书先生吧,大冷的天拿个扇子,这是当惊堂木用的吧!”
老九喷笑,戏谑的看了老十一眼。
老十难得的脸红了一下:“这是小纳兰先生,福晋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小纳兰先生?原文瑟只知道纳兰明珠有一个儿子做了纳兰词,家里书房里还有纳兰文集呢,她问道,“是写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纳兰先生吗?”
“你说的是纳兰明若先生先几年就去了,这是纳兰先生的长子!”老十有些郁闷了,连深在宫闺的福晋都知道纳兰明若,这小子可真是广大妇女之友啊。
为了让原文瑟作出一首有水平有意境有笑点的打油诗,我也是费了大劲了!水平有限,下次还是嫖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