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很快呼啦啦跑出来一群人,包括刚刚进去的几个青年男女。
领头的是一对锦衣白发老人,上下打量恒贤,越看越激动。
“像!实在是像!”
“眼睛和他爹当年一样,鼻子也像!”
“和我那苦命的孩儿一样英俊!”
“孙儿诶!”
老两口泪眼朦胧的冲上来。
恒贤“”
这就做孙子了?
眼看热情的老两口冲上来,他也只好配合着迎上去,让老两口拉着打量。
其余的中年男女也迎了上来,表情都很激动
“孩子,我是你大爷!”
“小乙,我是你二伯!”
“我是你三叔!”
“我是你四叔!”
“你姑姑!”
“乙弟,我们是你的哥哥姐姐!”
恒贤“”
硬着头皮应下来,然后打量一圈,发现并没有直系亲属。
这时老爷子打量够了,拉着他“孙儿,这些年你去哪了?”
恒贤轻咳一声“说来话长,那时候岁数还小,出去玩被人带走了,卖到了万里之外的一个地方,给一户”
想了想,这个身份不能修行,便说道“一户神医家里做孩子,这些年老大夫去世了,我回家看看。”
这说法禁不起推敲,然而一群人完全选择相信。
因为他们下意识对眼前这个长得好看,衣着华贵的青年产生了信任之心。
当然,换了个嘴歪眼斜的乞丐来,可能又是两说。
接下来,恒贤被人簇拥着进了门,然后又是一阵胡编乱造、长吁短叹。
他也搞清了这户人家的大致情况,老爷子和老太太第第一代,接下来是两个大伯、三个叔叔、一个姑姑、一大票堂兄弟姐妹。
而他这具身体的父亲十年前为城主府效力,死了!
还有个母亲和妹妹则是因为前几天冲撞了公孙家的人,被罚在了洗衣服的下人院落帮忙。
说到这个,古家老爷子有点惭愧“我们并非针对你娘和你妹妹,实在是他们顶撞了公孙公子,若不是我家还有些地位,她们这会儿命都没了!”
恒贤点头“嗯,理解。”
又聊了一会,恒贤被人带着去了“洗衣院”。
站在略显破旧的“洗衣院”门口,可以嗅到里面传来的一阵浓重的碱皂角味。
他停了一下,示意领路的管家先离开,自己步行进了院子。
院子中衣架上搭满了晾晒的衣服和布匹、药布,一群下人来来去去,非常忙碌,对他一个外来客并不关注。
恒贤也是无聊,随意走走看看,没多久便到了最深处。
只见十几个水池边上,挤满了女下人,忙碌的搓洗衣物。
一个肥胖的女管事颐气指使,喝骂指挥。
而角落里有对孤零零的母女,显得格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