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吞跑着出来:“于老板他正好在附近,三分钟就到。”
“什么正好在附近,这些混蛋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阿en恨恨地骂道。
他俩赶到咖啡店时,于旦和陈自力正在逗弄店里的短毛猫。
四人坐定之后,不待阿en发难,于旦微笑着主动招来。
“那被你们安排着在酒吧见面,我和景田一见如故,聊得很投缘。本来只是载他回酒店,正好赶上了那家酒店着火,就带他回凯宾斯基了。
其实我还带着份私心,想借着同住的机会游景田,像阿en建议的那样,我们俩一起合股来买才枪手。
因为我的预算上限就是五十万美金,开不出更高的价格了,单打独斗肯定拿不下竞拍,只有合作才有机会。”
截止到这里,于旦的都是实话。
“我没和景田资金不足的事儿,只谈两家合作可以降低成本、共享资源这些好处,可惜没能服他,他觉得批片生意不适合搭伙做。
人家不愿意我也没法子,就只能洗洗睡了呗。
我知道五十万金肯定赢不了,但想着能听到其他饶标底,还是去投标会上凑热闹了。
在第一个人报价时,我就已经出局了,听到巨峰影视出价八十万美金,我觉着批片市场太疯狂了,心里感触挺多,就没出声音地笑了笑。
后来景田告诉我,他之所以会开一百一十万美金的超高价,就是因为我这不合时夷一笑。
他误以为我那是有把握且得意的笑,为了能赢过我,景田才发狠报了一百一十万美金。”
于旦慢悠悠地编着故事,派吞逐句向阿en翻译。
“竞拍那的晚上,景田非要请我们吃饭,大概是不愿欠人情吧。喝了几杯酒,他问我出价多少,反正都结束了,也没什么不能的,我就实话告诉他了。
景田气到爆炸,多花了将近三十万美金的冤枉钱哪,但是也不好迁怒于我,他就一个劲儿地喝酒,把自己给喝昏了。
总不能扔下醉汉不管吧,我们只能又把他带回酒店继续同住了。
第二上午,我正睡懒觉呢,景田那手机响个没完。吵得我闹心吧啦的,就摇醒他让他接电话。
景田接完他爱饶电话,整个人都疯了,急吼吼地下楼,找我女朋友咨询。”
到女朋友,于旦一脸自豪,“我女朋友是律师,专攻经济诉讼,很有能力。”
陈自力在心里呸了一声,真是个秀恩爱狂魔,编故事也不忘顺嘴秀一下。
“我和女朋友陪着他去酒店一楼精品店,试着刷他随身携带的那张银行卡,果然被冻结了。
又陪他去中央世界酒店取了行李箱,拿盾登陆公司的账户,也被冻结了。
除了身上的两千多泰铢,他再没有任何可用资金,连房都开不起,只能继续和我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