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小公子。”
“来人,快去找大夫。”
林川抱起倒在地上的辉哥,就见他嘴角有黑血,原本红润的唇也是黑紫,一张小脸煞白,很显然是中毒了。
“来人,把这些妄图谋害小公子的人围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过。”林川眼睛都红了,对着自己的兄弟们吼道。
还没来得及上马车的余公公,在孩子倒地的时候也过来了,看见孩子这样,他也吓到了。
“你们不要胡来,这不关洒家的事。”余公公也是慌了神儿。
一起来的锦衣卫们,原本各个都很神气,现在也弄不清状况,纷纷拔出腰间的刀剑,把余公公护在中间。
“你们别这样,应该不是他们,我没事的,快扶我上马车,不能抗旨,不能耽搁时间。到了京城,皇上会让御医医治我的。”辉哥忍着痛苦的对身边的人边说边挣扎着要起身。
“御医?小胜子,你快滚过来给小公子看看。”余公公听到辉哥提到御医,忽然转身对着一个锦衣卫吼道。
被叫到的那个锦衣卫,立马上前,俯身给辉哥搭脉,很快就抬头对着余公公摇头“奴才只能说小公子身中剧毒,但是何种毒却查验不出。”
“可能坚持到京城?”余公公着急的问。
小胜子为难的说“这个奴才不敢断言,只能说看小公子的造化了。”
“彭管事,洒家是奉皇上的旨意来接人的,根本就不可能对小公子下毒手。而且,你们这么多双眼睛也看到了,我们的人根本就没跟小公子接触过。
洒家看,下毒之人应该另有其人,应该是你们这边出了问题。”余公公这会儿稍微淡定了些说到。
“胡说,我们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小主子?是你们,对,就是你,你跟小公子有近距离的接触,那圣旨?”林川暴怒之下,哪里还管什么得罪不得罪的。
林川这话一出口,四周围着的自己人,愤怒的就动手了。
“胡说,胡说,洒家没有,洒家敢对天发誓,若是洒家下的毒手,下辈子还是无根之人。”余公公情急之下,扯着尖锐的公鸭嗓发毒誓。
“住手,这件事应该不是公公所为。余公公,现在这样,您说该如何吧?怎么说,你是奉旨前来的,你说怎么办,我们绝无二话。”彭田园一声吼,现场立马肃静了下来。
嗯?让洒家拿主意?你还真是狡猾啊,回头人死在半路上,洒家不是要背这黑锅了?想的倒是美
“洒家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按理说,是带着小公子进京,毕竟那里有御医,名医也多。可是,看看小公子现在的情形,恐怕经受不了颠簸,洒家也不敢擅自做主了,这么吧,你们这边赶紧找大夫,洒家呢也赶紧回京,也帮你们请解毒的高手过来,彭管事,你看这样安排可妥当?”余公公态度超好的询问。
彭田园犹豫片刻,点了点头“除此也被无他法了,有劳公公了。”
“那洒家就先告辞了。”余公公一听对方同意了,立马松口气。
转身就上了马车,锦衣卫的人也各自收起冰刃,翻身上马迅速离去。
他们也觉得很闹心,身为锦衣卫,出门办事都是一帆风顺的,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儿。
他们心里也明白,若是刚刚真的动起手来,兴许这京城是回不去了。
因为,如果那小公子当场毙命,对方暴怒动手,那就定然不会留活口回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