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8。”哈士奇过牌。
“一个。”大男孩不敢放水了,要赌地主的单牌。
“不要。”粉红色西装郁闷的摇头,什么东西吗,一手垃圾牌,没,没2,没鬼,只有一个炸弹,七个,可舍不得炸一个区区的。
“一个是吧,我要啊,炸,八个。”甘月心甩牌,桀桀桀的笑:“报警啦,还两张牌,有人要吗,有人要吗,八个。”
“吾有橘麻麦枇。”粉红色西装咳出一口黑血。
“没人要是吧!对,没啦,没啦,我没啦!”甘月心扬着空空的两手,在粉红色西装面前晃晃,似乎在说,你看这手,又长又细又白,还没有牌。
“给钱啦,给钱啦!”甘月心伸手抢钱:“我们时间不多,下把加注,五千太少,这把一万,下把两万,再下把四万”
“你出老千。”粉红色西装阴沉着脸,沉声的喝道,满脸煞气。
“输不起?是不是输不起?”甘月心斜眼,满脸的鄙视:“玩不过就说人出老千,有没有点牌品。说我出老千,有本事现场抓到我啊,给你剁手。”
说着伸手出去,你看这手,又白又细,还没有牌。
粉红色西装哑口无言,憋了好久,才要求:“我要洗牌。”
“洗洗洗,随便你洗,麻将,牌九,色子,炸金花,拾瓦弹,街机拳皇,跳绳都奉陪!”甘月心双手托住后脑勺,“自我介绍一下,家师赌神周发发,大师兄赌侠刘华华,二师兄赌圣周星星,小弟不才,忝居太平洋浪里小赌王之位。”
十分钟后,甘月心伸伸懒腰,打个悠长的哈切:“和菜鸡玩牌,真的没意思。”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堆着一叠叠红色百元大钞,而粉红色西装的面前,空荡荡。
三百二十八万现金,易主了。
甘月心瞥了粉红色西装,“别见鬼似得看我,你才是鬼的模样好不好!”随即变戏法般,从裤裆里掏出两个小麻袋,往里面揣钱。
“你怎么做到的,我确定你没有换牌出老千。”粉红色西装沉声的问。
“想学啊?”甘月心斜眼笑:“可你脑浆子都没啦,学不会的,这是硬伤!”说话间,还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又看看粉红色西装前后是洞的脑袋。
“是吗,那这样可以吗。”粉红色西装对脑门抹抹,对称的三个枪孔竟然缓缓的愈合,后脑的大洞也扭出细密的肉芽,相互交织修补。
片刻,粉红色西装从恶心的尸鬼,变成面色红润的活人。
“你们走不掉的!”粉红色西装理了理头发,自顾自的轻声说“当然提前申明一下,并不是我们输不起,区区三百万而矣,我还是有赌品的!”
“接着说!”甘月心把钱袋子丢给施某某,往左迈一步,高大的身体把施某某牢牢挡在身后,像一座巍然不动的圣山。
“你知道见猎心喜这个词吗,你们太特殊啦,特殊到我觉得遇见了同类,蝼蚁中超脱而出的神明。”
“你们自诩为神明,那是因为你们从未见识过真正神明。”甘月心嗤笑。
“哦,你见过神明?”粉红色西装惊奇:“你似乎对我们很了解。”
“谈不上了解,大概知道些资料罢了,你看过修仙小说吗!”甘月心神转折。
“以前看过一些,什么意思。”
“那你就应该知道什么是散修吧,因为各种机缘巧合,意外走上了修仙之路的凡人。”
“你说我们是散修!”
“算是吧,坐井观天的蛤蟆们,根本不知道这世界有多浩瀚。”甘月心抽出弹夹,拉了枪栓:“我还有最后一发子弹,你觉得你还能躲过去吗。”
“我从来没躲!”粉红色西装探手,笑嘻嘻。
“装13装上瘾了。”甘月心讥讽的浅笑:“问你个问题,这把枪前三发子弹是麻醉弹,打不穿头骨的,可为什么打在你脑袋上,脑浆都出来呢?”
“有麻醉弹?不是实弹。”粉红色西装怔神。
“对啊,高效麻醉弹,我也是开枪的时候才听出来的。不然我的第一发子弹不会打你脑袋,会打你脐下两寸,那里更容易打进脊柱,瞬间麻痹放倒敌人。”甘月心耸肩:“就在这里,你们露出了马脚,麻醉弹打碎了脑袋,好奇怪哦,解释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