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武烈这才收回了坏笑。
终于把话题拉回来了,想起刚才的对话,苏谨言又有些好奇的问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不是只有京都那边才有么?怎么这边也有啊。”
“你从哪儿听说的只有京都才有艺伎?”
“诶?”难道这又是一个平行世界里特有的不同之处?苏谨言在心中暗暗的嘀咕起来。
经过武烈的解说,苏谨言这才搞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在这个平行世界里,艺伎也是很受尊重的一项职业。论地位,虽然比不上歌舞伎演员们,但不可否认的是,艺伎也是因为传统文化继承人的身份而受到了尊重和重视。
当然,这里说的是正儿八经在相关部门登记造册过的正规艺伎,那些个挂羊头卖狗肉做皮肉生意的并不包含在内。
至于为什么这个平行世界里的艺伎更多,活动范围出了京都,遍布整个岛国……其实这都是因为历史上发生过一个典故在20世纪初,出了一位历史地位相当于夏目漱石的大文豪。在某次受邀参加宴会时,他被一名艺伎的精湛舞姿所吸引,然后,趁着半醉的酒意,写下了一篇文学价值极高的文章。
在此文中,这位文豪不止一次的发出要是她能洗掉面上的妆容,让我一睹真容该有多好的感慨。文辞之华美,语气之炽诚,遍数这位大文豪之前创作出来的其他作品,无出其右。
才子有愿,佳人怎能无动于衷?感念于这位文豪的诚意,也是因为性格中本就带着几分不安于传统的叛逆,于是,就在文豪乘着酒兴写下这篇文章之后,当时那位艺伎也很是配合的当场卸下了自己脸上的白妆,以从艺伎这一行隐退为代价,满足了这位大文豪的心愿。
待客时要将脸涂白,是从17世纪这一职业诞生时就传承下来的行业规范。
在这两个多世纪里,或许已经先有其他人违背了这一规范,只不过,那些人和事都泯灭在了历史中,无人知晓。
所以,对于宴会现场的所有宾客而言,艺伎当场卸妆隐退这件事是真的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再加上这位艺伎长得真的很漂亮,酒醉之中的大文豪当场许下了承诺,表示要娶她为妻。以及宴会现场正好有一名来自于米国的记者,他还带着一台照相机……就这样,历史上留下了一篇极为浪漫的典故,同时,还留下了一张可供后人瞻仰的证明照片。
才子佳人的故事,无论放在哪个时代,都不会过时。
大文豪和艺伎之间的故事,不仅吸引了无数吃瓜群众的追捧,同时,还引来了同行业者的争相模仿。
不知从何时起,艺伎行业里又多了一条晋升花魁后,方可获得去白资格的规矩。
正是因为多了这么一条规矩,所以才会使得艺伎这一职业的从业人数大大增加,远高于苏谨言重生前的世界不用涂白,意味着可以用本来面貌出现在大众的视线里,如此一来,就可以规避掉角色红了人没红的尴尬状况,让更多的好处落在当事人的身上。
天下熙攘,皆为利往。
艺伎当得好,晋升到花魁这一级,获得的好处不比当个大明星差。再加上艺伎这一职业有卖艺不卖身的规定,干这一行等于给自己套上了一个官方认证的清白uff……
往高了看,有相当于大明星的美好前途可以奔,往低了看,也不会比俱乐部里的那些女公关差。有一说一,在这个平行世界里,艺伎这一行对想要赚钱的女孩们来说还是蛮有吸引力的。
从业人数越多,分布范围自然也就越广。
“不仅镰仓这边有艺伎,箱根、草津、别府、热海……总之,传统料亭和旅馆比较多的地方,都有艺伎的身影。”武烈笑着说道:“当然,艺伎最多的地方,肯定还是京都、大阪还有奈良三地。”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就京都那边有呢。”
“说了这么多……”灌了杯清酒润润喉咙,武烈笑着问道:“苏社长,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啊?叫两个艺伎来热热场子呗,我这一大堆话总不能白说了吧。”
“那行。”话说到这份上了,苏谨言当然不会拒绝:“听你说这么多,我也确实有点好奇。”
“这才对嘛。”笑着竖了个大拇指,武烈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把大家伙儿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各位,咱们社长让我问一问,有人想要看艺伎的表演么?有兴趣的举个手!”
“诶?哦!”
“我我我!”
“社长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