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必须严格掌握这两种力量的平衡，而并非放人凶暴的亚空间之力。

再一个就是必须专注于力量的“纯洁”，像是召唤恶魔和扭曲变异的灵能都不会使用。

其实这很荒唐，所有熟悉魔法本质的人都知道，不管是纯洁还是邪恶，所有的力量来源其实都差不多。

“邪恶”的混沌巫师，只不过利用魔法的方式和效忠的主人多少有些不同而已。

所谓的亚空间力量本质，希望所有人都知道，其实就是那么回事。亚空间是指潜伏在真实空间之下的，与现实宇宙平行的某个世界。

这个世界由纯粹的灵魂之力构成，里面邪恶生物也是由灵魂扭曲而生。那些生而天赋异禀，被称为灵能者的智慧生命——无论种族到底是什么，他们都可以从亚空间中吸取力量，并将其塑造成各种形式的超自然现象。

包括但不仅限于弯折一根勺子，将羽毛悬浮在空中，或者以一根小木棒为载体，放出一道可怕的光杀死对方，或者对方脑袋上留下一个闪电型的伤疤之类的。

然而使用这种力量总是伴随着可怕的风险。

所以俯弟魔的那个法术，就是很悲哀的发生了一次施法失误。

整个法术的效果反弹到了自己身上，可以，这很战争黄昏。

灵能者的灵魂之力和凡人相比异常强大和醒目，实际上灵能者的灵魂在亚空间之内都像是明灯，甚至是星辰一般闪耀。灵能的空间居住着那些不可言说的恐怖恶魔和他们的主人，每一个都是饥饿的猎食者，永不停息的寻找灵魂和痛苦的滋养。

那些非物质存在——亚空间里的扭曲幽魂，恶魔，以及更糟糕的存在——残忍、强大的黑暗诸神能从凌虐虚弱而缺乏保护的虚弱灵魂中找到极大的乐趣。

那些不够机警的灵能者很容易受到攻击，被吞噬，自身的血肉则畸变为从亚空间到物理世界的通道。

在帝国无法计数的世界中，灵能者受到的的待遇各不相同。在相对愚昧的原始世界（比方说封建时代）里，灵能者通常会成为萨满，女巫或者部落通灵师。

毕竟整个人类帝国的科技发展并不平均。

虽然帝国本身是处于高度开化的星际时代，但是也有很多世界，曾经经历过巨大的灾难而退化回了封建时代，或者更古老的时代。

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等一切结束，帝国重新接管这些星球之后，也不会急于改变那个世界的现状。

其实仔细想想看也知道，根本没有那么做的必要。

相反，一个原始的世界能够提供帝国社会学研究者，甚至还有机械神教人员一个探索和发现的机会。

这些世界里的居民可能是不幸的，但从另一个角度讲完全又可能是幸福的。当然不是指他们就没有烦恼，这些世界里较为落后的普通帝国居民的日子也并不是那么好过。

比方说，人类帝国之中有一个蛮荒的冰雪世界，他被称作艾尔-松伽德。

这个世界的信息是从在城市下层的一个废墟的档案库中弄到的，戈鲁克非常感兴趣，认为如果这个世界变得无聊了，他就会果断那个地方作为自己新的大远征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