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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23章

“啧啧。”

郑三郎猛地蹿了起来,阴沉沉地盯着孙行者:“你阴我!”

“哎呀!”猎人一副和事老的样子,一把抱住了郑三郎,连声道:“他就那样,他就那样,走走走,我下面给你吃,下面给你吃!”

郑三郎反应极大地推开了他:“滚蛋,谁要吃你下面!”

猎人被推了一个踤趔,这才意识到他的意思,他的嘴角抽动两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陈唐唐,一副她把好孩子带坏的模样。

“咳咳。”郑三郎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都怪大师,说什么有毛没毛的,又说什么下面,害的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来来来,我问你一事。”郑三郎拉着猎人跑到了右手边的房间里。

两人离开后,陈唐唐依旧保持着一脸懵的状态。

哎呀,世间诸人都如此污秽,唯有贫僧是个本本分分、干干净净的好和尚。

孙行者突然推开了碗筷,站了起来,拉着她躲到右边儿门后。

陈唐唐看着他,还未问话,他就先将一根手指抵在自己唇峰上,示意禁声。

接着,他的手指朝门上一点,屋内人说话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该不会又要挑拨我和大师的关系吧?”郑三郎没好气道。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那猎户的声音变得格外动听起来,“你别忘记你下来的目的。”

“目的?那是什么?我不是偷偷溜出来玩的吗?”

猎人皮子的某位神仙:“”

“即便真是这样,你就不能压低声音再说吗?公款吃喝难道是很光彩的事情吗?”

“哦,”郑三郎的声音带着点笑意,“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你也是来公款吃喝的。”

“”

“太白金星,啧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神仙,那你还拦我做什么?莫非是要我当向导带你好好耍耍?哈哈,好说,好说”

“不”

“不过,你有一点让我很恼火啊。”

太白金星不明所以:“什么?”

“大师与臭猴子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太白金星声音更显温柔:“我这是为了你好,毕竟你是,唉,总之,不论你是什么身份,都不该阻拦他们相见的。”

“谁说我要阻拦的?”

“那我当时若不阻拦你,你要做什么?”

郑三郎哼了两声:“当然是劝大师少管闲事,莫理会那只猴子,速速离开。”

太白金星无语之后,道:“所以,我做的没错。”

郑三郎:“要是你不管这闲事,我不早就成功了!”

太白金星声音透着无奈:“这是天意。”

郑三郎抱着胳膊轻笑了一声:“我难道就不是天了吗?”

门外,陈唐唐陡然转头看向大圣。

大圣也转头看向她,伸出手。

她目光澄澈,目露不解。

他的指尖轻轻戳在了她的脸颊,软绵绵地陷了下去。

在她做出反应前,他的手就收了回来,只是食指的指腹上还粘着一粒洁白的米。

糟糕,吃到脸上去了。

自己身为师父居然没有做好榜样,让徒弟瞧见了这么丢脸的一面。

陈唐唐尴尬地笑了笑。

他面无表情,金的睫毛安静地垂下,在眼睑上投下一小片撒了金粉的阴影。

他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搓,指尖突然蹿出一朵蔷薇花,花瓣上还沾着新鲜的露水。

陈唐唐伸手攥住他的手,仔细翻看,他的指腹上已经没有了那粒米,显然是变成了那朵蔷薇花。

他将手中的蔷薇花往前送了送。

陈唐唐睁大眼睛指了指自己。

他点头。

陈唐唐笑着接过来,然后抬起手,老怀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大圣:“”

他又伸出手,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花,手指一弹,那朵花就在他的指尖张开翅膀,变成了一只有着硕大翅膀的蝴蝶。

蝴蝶绕着她飞了一圈,然后,从窗口扑了出去。

陈唐唐眼睛闪亮,像是阳光下的水面。

屋子里的谈话声还在继续

“回去吧,这不是您该在的地方。”

“不。”

“那抱歉,为了防止您捣乱,我也只好跟着您了。”

大圣转身坐回座位上。

陈唐唐还没有来得及动作,门就突然被拉开了。

“大师你”郑三郎脸上浮起一抹红,“你在偷听我们两个讲话?”

陈唐唐慢了半拍:“啊?”

郑三郎眼珠子一转,看着坐姿笔挺的那猴儿,暗想:大师不是这样的人,定然是那泼猴搞的鬼。

猎人倒是一脸笑容地望着陈唐唐:“您是想要些什么吗?”

陈唐唐双手合十,低声道:“施主如此善心,改日贫僧定会为你在佛祖前诵经。”

猎人的笑容一僵:“那、那就不必了,求佛不如求己。”

“那贫僧可否借水沐浴一番?”

猎人点头:“自然可以,我正好烧了热水,还新买了浴桶呃,大师在看什么?”

贫僧自然是在看太白金星是个什么模样。

“阿弥陀佛,贫僧在看施主。”

“我?”猎人看了一眼掏出金箍棒的大圣,又瞥了一眼正咬牙切齿瞪着他的郑三郎,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虚着声音道:“我不好看,不好吃,不好玩,吃饭放屁,睡觉打嗝,没有一点擅长的地方。”

他嘴唇哆嗦着,假装自己是个被吓到的凡人,顺口胡诌着。

陈唐唐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贫僧真不知该不该告诉你,你的神仙身份已经暴露了。

不过,既然吃了人家的饭,还要睡人家的地,自然要说两句好听的。

陈唐唐真诚道:“您真诚实。”

太白:“”

你这真是夸人吗?

他不敢再去看那两人的模样,立刻道:“走走走,我带你去放浴桶的地方。”

一阵“哗啦啦”水声后,陈唐唐擦干肌肤上的水珠,套上一件中衣,抱着那件不染尘的袈裟走了出来,却差点被坐在门口的人绊倒。

“阿弥陀佛施主为何会坐在此处?”

太白正坐在浴房门口的台阶上,手里捏着一卷书,似乎正借着月光阅览,他看到陈唐唐出门立刻站了起来,温声道:“这浴房独立在院子角落,这周围又都是野兽,我怕大师会怕,故而等候在门外。”

陈唐唐眸光清亮,低声道:“多谢施主。”

真太白假猎人笑了笑。

两人肩并肩,从院子一角走向正屋。

月光落在空旷的院子里,如澄明积水,两人漫步其中,犹如把臂同游,涉江采芙蓉。

“我观大师您面相不凡,不知道大师是从何而来?”

陈唐唐便将自己从金山寺到长安,再从长安到唐国最东面,又从唐国最东面跑到这里的经历复述了一遍。

然而,待她说完,他却好久没有说话。

她只听他自言自语道:“真乃神人也,恐怕连上面也没想到您居然会迷路到最东面去。”

陈唐唐无辜道:“施主在说什么?”

他想了想,突然道:“我有个请求,望大师能答应。”

“施主请说。”

他目光闪烁:“请让我一同上路吧。”

无法无天的齐天大圣,率性而为的那位,还有迷路到不知东南西北的唐僧,若是单靠着你们,真怕五百年也找不到路,还是由我送你们一程吧。

“可是”陈唐唐一字一顿问:“施主刚刚不还在说移不了根了?”

他愣了愣。

哎呀,把随口说的设定给忘了。

他不慌不忙,笑容温和:“大师您听错了,我没说过。”

哦豁,那你高兴就好,贫僧一切随缘。

“阿弥陀佛,那就麻烦施主了。”

陈唐唐回到房内,却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徒弟和不省心的郑三郎都在。

郑三郎正抱着自己在屋内的一个大火炕上滚来滚去,而徒弟则正在对着烛火缝衣服。

无论是哪一个都显得分外诡异,不过最诡异的是难道今晚要睡同一张炕?

虽然,众生平等,但是,贫僧实在做不到啊。

陈唐唐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从她进门就一直分神注意的两人同时道:“你回来了?”

“嗯。”

她忍了又忍,忍不住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郑三郎抢先道:“别理他,一个行者而已,还对穿的这么讲究。”

他侧着身子,一手支着脸颊,一手朝陈唐唐勾了勾:“来啊,上炕。”

“阿弥陀佛。”

这也太过非礼了。

郑三郎桃花眼荡开柔波,柔声哄道:“说呀,你要睡炕头,还是炕梢儿?是要挨着我对吧?”

这是谁给你的自信?

陈唐唐还没有说话,孙行者那里就传来大力抖动衣服的声音,“啪啪”的响声简直要把衣服给抖破了。

孙行者将衣服往身上一套,口中问道:“师父,如何?”

只见朦胧的烛火下,他身姿笔挺,一身红的长袍嚣张又霸道,一截黑的腰带扎住了他韧而窄的腰,裤子是白的,脚上则蹬着一双皂靴,金的马尾随着他转身的动作一晃一晃,整个人看上去既英俊又威武。

“这都是你现做的?”

“嗯,衣服是用师父送的嫁衣改的,裤子是现做的,正好他这里有布。”

“你不是可以施展神通吗?何必这么麻烦?”陈唐唐目露不解。

行者淡淡道:“法力变出来的不过是种障眼法而已,即便法力高深,也不可能瞒得了一世,而且用自己变出来的衣物,总感觉怪怪的。”

陈唐唐点头。

一扭头,她的视线又被桌子上金光闪闪的一根针吸引住了。

她记得他似乎用这东西变成棒子,原来还可以缝衣服吗?

孙行者:“师父对这个感兴趣?这是如意金箍棒。”

他将自己借棒不还的经历讲述一遍,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看,似乎以为她会斥责他。

不过,她的视线已经完全被那个精致可爱的东西吸引走了,完全没有分神给他。

她伸手想要摸一摸。

“师父,你是举不起来的”

陈唐唐掂了一下那根金箍棒,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瞎了他这双火眼金睛吧!他这个师父究竟是何方神圣?既能隔空摘佛祖的封印,又能单手举起金箍棒?

陈唐唐似乎感受到了他酸爽的心情,体贴地解释道:“我力气不大,大概是运气好?”

不别说了,这更令人生气了怎么办?

陈唐唐坦诚道:“似乎有灵性的东西都对我特别有好感。”

孙行者选择不听,并将自己叛变的棒棒收好。

“睡觉是大事!”郑三郎拍了拍炕,又催促了一遍。

陈唐唐看了看炕头和炕梢儿,疑惑道:“你为什么不让我选中间?”

郑三郎愣了一下,一脸复杂道:“没想到啊,你这和尚干干净净的外表下竟有着这么一颗猥琐的心。”

陈唐唐委屈极了,她怎么了啊?

可他随即又翘起嘴角:“无妨,你即便花天酒地,我也喜欢的要命,我最喜欢不受礼法的人了。”

他瞟了孙行者一样:“当然,有些人例外。”

郑三郎把自己安置在炕头,笑嘻嘻道:“来吧,上啊!”

这话说的就像是在催促上他似的。

不好意思,贫僧选择不睡。

陈唐唐直接坐在炕中央打坐,淡淡道:“贫僧今日要好好参禅,两位先睡吧。”

孙行者躺在炕上,安安静静,从始至终都没说什么。

郑三郎则气呼呼地背过身子睡了。

睡到半夜,他迷迷糊糊地听到二人的对话

“啊,徒弟好大。”

“嘘小声。”

“嗯。”

“你的真大真长。”

“师父摸摸?”

“有什么不一样吗?”

“你试试。”

陈唐唐压低声音发出一声惊呼:“好舒服。”

郑三郎一高跳了起来,厉声质问:“你们在做什么!”

“哎?”陈唐唐不解。

孙行者则直接白了他一眼。

只见明亮了月光下,这师徒二人正头挨着头盯着那根如意金箍棒,那根棒子现在变的又长又粗,陈唐唐的一只手还按在上面。

原来是在看这个。

“哈,哈哈哈。”郑三郎干巴巴地笑了几声,探头朝炕边的窗户望去:“今晚的月真美啊。”

孙行者:“你可真是有着一颗猥琐的心。”

陈唐唐拍拍自己乖徒儿的肩膀,以示嘉奖。

郑三郎立马闭上眼睛,装作梦游的样子,一仰身,“啪”的一声砸在炕上,脑袋还不小心撞在了炕沿边儿发出“哐”的一声。

嗷!疼死了!

他强忍着疼痛与尴尬,脸上没有一丝波动,就像是安安静静地沉浸到了睡眠中。

这个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个能人啊。

翌日清晨,四人休整完毕,便准备上路了。

陈唐唐问太白:“不知该如何称呼施主?”

太白假模假样道:“我姓白,大师叫我小白、老白都行。”

孙行者回头望了他一眼。

太白便不再说话了。

四人一路前行,因为有太白的引导,一路上顺顺利利,无波无险,只是脚程太慢了。

太白忍不住道:“我一直想问来着,大师你的坐骑呢?”

“阿弥陀佛,忘在长安了。”

“那行李呢?”

“也忘在长安了。”

怕太白再问,陈唐唐和盘托出自己孤身出长安的事实。

饶是太白玲珑八面、舌灿莲花,此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你这个取经人可相当厉害了啊,西天取经,开局一个人,装备和徒弟全靠白送上门。

陈唐唐沉静地补充道:“大概,这些都是跟贫僧无缘吧。”

太白:“”

太白:“大师,你可真是”

行者扭头盯着他。

他舌头一僵,立刻转变态度:“真是圣僧风范,一切随缘,好,不愧是得道高僧。”

陈唐唐低着头:“惭愧惭愧。”

太白:“”

合着你还真应下了?

又走了几日,几人来到一段山谷前。

太白指着雾气弥漫的山谷道:“这个山谷可不一般,大家要小心了。”

郑三郎不以为然:“有什么了不起的。”

行者:“你法力不是没了?”

郑三郎:“可我心性在。”

行者:“呸!”

郑三郎:“大师,你看,你徒弟呸我!”

陈唐唐当作听不到,这一路上两人大小矛盾不断,还总总找她来评判,她实在没有精力,只得装作听不到。

咦?充耳不闻,他强由他强,似乎也是一种境界,贫僧果然有佛性啊。

太白道:“这里的雾气确实对肉体没有伤害,但是却会勾起人的喜、怒、爱、思、欲、忧等等杂念,还望大家不要被雾气迷惑。”

太白一转身,却发现他们三个人走神的走神,看天的看天,看人的看人,没有一个听他说的。

得,那你们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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