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迈步向房门走去,中途又停下脚步。
“嗯,听人们常常把情书什么的藏在枕头下面,既然已经来到他的房间里,我为什么不顺便看看我的钢琴家有没有藏着什么奇怪的东西”
少女走回床边,伸手掀起谢盛床上的枕头。
谢盛是什么样的人,有情书也不会随意放在那种地方。
枕头下面,空空荡荡,一无所樱
“什么都没有,哎呀,也就是他还没有情人吗,可是梦里那些古怪的情形又是怎么回事?”
“或许,那些是梦而不是真实的情形!”少女脸上露出笑容。
她皱着眉头看向床下,伸手掀起床单。
目光被床下那个行李箱所吸引。
少女把手伸向那个行李箱。
她的手指雪白纤长,就像是刚拨开水果的果肉。
少女的手指接近行李箱时,五根手指连同整个手臂,一起颤抖起来。
少女本能的对这个箱子感到一种厌恶感,在最后关头收回了手指。
“里面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她用比进来的速度快很多的速度走到房门前。
房门猛然打开,她走出房间后,房门在她身后轻轻关上。
“呼,那箱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少女的双脚根本就没有移动,但是她的身体很快就来到玛丽房间外。
她向紧闭着的房门伸出手,房门和谢盛的房门一样。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
此刻,玛丽正在床上努力扭动身体。
毕竟是专业人士,虽然玛丽全身上下都被绳索紧紧捆着。
她仍然可以调动很多关节和肌肉一起运动。
为了把自己从绳索中挣脱出来,玛丽扭动的时候,变换了相当多花样。
其中一些动作,很多专业芭蕾舞演员都做不到如此完美。
现在这种情形下,玛丽这么做当然不是为了取悦或者勾引某人。
她只是想把自己从绳索里解救出来。
好吧,糖果绑饶即使和手法比男爵可是娴熟多了。
两者目的不尽相同,捆绑的技巧和结束程度自然也可靠很多。
玛丽长时间的努力,除了在动作上有些一直无法打破的瓶颈获得重大突破以外,并没有使自己恢复自由。
听到开门的声音,玛丽立刻安静下来,把脸转向门口。
她看到走进房间不是妹妹糖果而是一个熟悉的少女后,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
因为嘴被严严实实堵着,她只能极力向门口的少女使劲摇晃脑袋,眨动眼睛。
房门在少女背后轻轻关上。
少女走到床前,好奇的看着玛丽身上的那些绳索:“玛丽姐,你又在和男爵大人玩游戏吗!”
听到少女的话,玛丽的脸有些泛红。
她始终以为自己和男爵那点事非常隐瞒密呢。
没想到,连面前这个在整个庄园里,最为单纯的少女都知道了吗!
少女当然不是特意赶来询问玛丽这件事的。
她一脸严肃注视着玛丽。
“玛丽姐,告诉我,你为什么和我爸爸在走廊上打架”
玛丽使劲摇头,她今晚上只和自己那个便宜妹妹打过架。
如果她是糖果就会想起来,自己在走廊上和高尔夫短暂的“过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