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sp;说罢,十几个保镖直接冲向韩凌天,动作十分整齐。
&sp;&sp;能被安排到尤时序身旁做保镖的都绝非善类,一个个散发着腾腾杀气,手上少说都有几条人命。
&sp;&sp;一些围观者已经吓得闭上双眼,秦岩和秦可馨兄妹将周琪朵死死护在身后,不希望她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
&sp;&sp;他们都能看出来,那些保镖都在下死手,被十几个人的攻击打在身上,韩凌天根本活不了一秒。
&sp;&sp;“一群不知死活的人。”
&sp;&sp;突然,一声不屑的轻笑从秦岩身后传出。
&sp;&sp;场面本就很静,所以当声音落下的时候显得尤为刺耳。
&sp;&sp;下一秒,仿佛为了验证话的真实性,被围在场中央,面对十几名魁梧壮汉的韩凌天嘴角微微向上一挑。
&sp;&sp;威压!
&sp;&sp;“嗡”
&sp;&sp;一层层无形波纹自韩凌天身上荡漾而出。
&sp;&sp;天地仿佛一静!
&sp;&sp;半秒钟不到,那些飞快冲来的保镖们顿时身形停滞,紧接着猛的倒在地上。
&sp;&sp;他们一个个瞪着眼睛,表情狰狞,好像看见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一样。
&sp;&sp;围观人看的莫名其妙,搞不懂前一秒生龙活虎的十几名保镖,现在为什么会脸色发青、口吐白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sp;&sp;“那些人看上去好像吓晕了”
&sp;&sp;秦可馨喉咙咽了一下,目瞪口呆的看着韩凌天。
&sp;&sp;对方到底何方神圣?
&sp;&sp;不出手就轻而易举制服十几名异常凶狠的保镖,就算传说中的王级高手也做不到吧?
&sp;&sp;从第一次在海岸见面,男人身上就好像有着一层浓雾,让人根本看不出深浅。
&sp;&sp;她回头看了眼周琪朵,发现对方脸色从始至终都没发生变化,甚至在
&sp;&sp;笑?
&sp;&sp;完全不害怕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能不能打赢十几名身强体壮的职业保镖,就好像眼前一切都很正常一样。
&sp;&sp;秦岩整个人都被吓傻,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看见用眼神就能吓晕十几名壮汉的。
&sp;&sp;“扑哧!”
&sp;&sp;尤时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保镖一秒都没坚持住,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被一柄大锤猛然砸中,让他身子一软,直接一屁股瘫倒在地上。
&sp;&sp;平日里他跟在父亲身旁见识到不少高手,了解那些人的不凡,所以现在再蠢,也明白自己踢到了铁板。
&sp;&sp;“你说臧山今晚会再多一个孤魂野鬼对吧?”
&sp;&sp;韩凌天踱步上前,嘴角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sp;&sp;“我爸是尤龙啸,威震整个固安,哪怕沈家都要给几分面子,我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未来尤家的继承人,你要敢动我,绝对走不出固安市!”
&sp;&sp;尤时序色厉内荏,故作凶狠的瞪着韩凌天。
&sp;&sp;“我听说曾有人和你发生些口角,最终就被断了一个胳膊,而你刚刚对我大不敬,并且觊觎我的朋友”
&sp;&sp;韩凌天居高临下的看着尤时序,眼神渐冷,淡淡开口:“来,自己挑几个不要的地方,折了吧。”
&sp;&sp;“你你敢?!”
&sp;&sp;尤时序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身泥土显得狼狈不堪,整个人颤颤巍巍,都快被吓哭。
&sp;&sp;“也对,用嘴说确实没什么威慑力。”
&sp;&sp;韩凌天懒得多说废话,一个闪身来到尤时序身前,左脚轻抬然后用力踩下。
&sp;&sp;“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sp;&sp;看对方真敢下手,尤时序崩溃大哭。
&sp;&sp;韩凌天面无表情,根本不为所动。
&sp;&sp;“呼!”
&sp;&sp;突然,一阵诡异的风带着漫天落叶席卷而来。
&sp;&sp;一个黑影好像凭空出现尤时序面前,二话不说抬脚拦去。
&sp;&sp;“嘭!”
&sp;&sp;一声闷响从两人脚掌交接的地方传荡而出,掀动的气浪让刚刚带来的落叶再次倒飞而出。
&sp;&sp;“年轻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晚的事时序他确实有错,但你也没损失什么,不如算了吧。”
&sp;&sp;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老者负手而立,头发和胡子已经花白,但腰杆却笔直,伸出去右脚牢牢挡在尤时序面前。
&sp;&sp;“你觉得自己挡得住我?”
&sp;&sp;韩凌天缓缓抬头,眼神平静的看着老者,声音淡漠。
&sp;&sp;“老朽虽然大半截身子已经埋入黄土,但应付你应该绰绰有余。”
&sp;&sp;老者很自信的捋了捋胡须。
&sp;&sp;“朱爷爷,幸好你来的及时,快杀了他,快杀了他!”
&sp;&sp;尤时序红着眼睛,一阵歇斯底里的咆哮。
&sp;&sp;作为尤家大少爷,向来顺风顺水要什么得什么的他,何时受到那么多委屈。
&sp;&sp;“朱爷爷?不好!是尤家那名客卿,朱元凯!”
&sp;&sp;就在此时,秦可馨惊呼一声。
&sp;&sp;霎时间,场内猛的一静,所有人都露出惊惧万分的眼神。